“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?”苏案染迷惑。
“咳,当时年青不懂事,”顾荷摸了摸肚子,“还不是被我娘逼的。饭呢?饭在哪儿?我饿了。”
顾荷将医药箱收好拿进屋里,李大夫悄咪咪跟了出去,“门徒,你刚那药另有没有?”
胡大郎从昏倒中醒来,初春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。大腿和腰腹传来疼痛,胡大郎盗汗淋漓,忍着疼痛睁眼。他看到了令人讨厌的人。
“去死吧你。”
苏小四不肯拜别,指着床铺,“姐姐,饿饿。”
“当然是,你这么聪明我还能骗得过你?”顾荷面不改色。
顾荷展开眼,“好呀你们,亏我常日掏心掏肺,你们用饭都不筹算叫我。”
“感谢,我哥能够回家吗?”
“醒了?”苏案瑾转头。
“好。”
“嗯,”顾荷跳下床,“掐着时候呢,晚点还得给胡大郎复查。”
“还无能吗,留着以防万一啊。”
不然……啧啧。
苏案染浑身是血,摆布药庐没事,顾荷送他回家换衣服,路上免不了被人指指导点一番。
“哥,你醒了?”
顾荷摸了摸脸,莫名其妙。
“胡大郎,”苏案瑾似笑非笑,“叫得还挺亲热。你畴前追着人家跑,可别错过这个好机会。”
“你想干吗?”她问。
又对胡小妹道:“病人已经离开生命伤害,接下来只要不发炎,就没甚么大碍。”
“这里是药庐,我当然在。”顾荷展开眼,疏忽他眼里,打着哈欠起家,“你最好不要动,昨日我在你身上缝了四十多针,别崩断了。”
“这还差未几。”
“为何不敢?”顾荷不解,她是大夫,他是病人,尊听医嘱不是理所该当的吗?
“二哥,她睡了这么久,如何还不醒?”
村里人已经散去,房间就留下为数未几的三四人。
“我封起来了,茶叶内里有咖啡因,具有提神醒脑的感化。你本身就寝不好,还是少喝为妙,不然影响病情。”
“我二哥是我们三兄弟里最聪明有远见的,从小连我爹都不敢管他。”
“你还是省点力量,少说话吧,”顾荷耸了耸肩,“失了那么多血还活着,你也是命大。”
“不是你是谁?”
他淡淡道。
“呸,谩骂谁呢。”
顾荷,东岩村赵氏的女儿,明显有了夫君还到处骚扰其别人,不守妇道。
顾荷挑眉,“哦?”
熬了一夜,顾荷归去连饭都没吃,躺着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