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不了,一会儿还得做饭给大郎送去,”胡大娘推让,将手中的羊肉递给顾荷,“多谢你救了我们家大郎,要不是你,他恐怕就没了,我只这一个儿子……”
顾荷白了他一眼,“有种东西叫女人的第六感。”
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,你救了我儿子,我怎还能要你的东西?”胡大娘连连回绝。
顾荷气也消了,被原主那样穷追不舍,死缠烂打,要她也有暗影。
林氏笑着拍她脑袋,心中的苦涩不翼而飞,“别的不说,便是去县里一来一回也得两个时候,我们得饿着肚子比及半夜。”
“是呢,”她说,“正筹办做了给他送去。”
顾荷好笑,问道:“你如何来了?”
这些日子,村里人都说顾荷变了,本来她不信,现在看来当真如此。
“本来有一半是给李大夫的,”胡大娘道,“他说他不开仗,让我都送往你家。”
说着哭泣抽泣,被女儿提示才回神,“这是几斤羊肉,你胡大叔刚去县里买的,你拿着煲汤炒菜,都是好的。”
“能看清人影就阿弥陀佛了,”林氏双手合十,“等再过几天我能下床,就为你烧饭,如许你也不消两端跑辛苦本身。”
他好歹练过。
“这如何叫勾三搭四呢?”顾荷挑眉,“这叫再续旧情。”
“他毛手毛脚的,不给你添乱就阿弥陀佛,”不是林氏看不起儿子,是他就那德行,“幸亏他有两把子力量,脏活累活能够交给他。”
“这如何使得?”顾荷道,都是村民,大师都不轻易。
“恭喜,”胡大郎狠狠愣住,内心说不上遗憾还是失落。
差点忘了,她现在是判若两人。
“前次深林的事我很抱愧,”他面色惭愧。
“如何了?”苏案染看着她几次转头,忍不住问。
林氏欣然若失,“几十年没归去了,不晓得现在如何样?记得小时候屋外有家羊肉馆,停业时满街飘香。我跟姐姐当时喜好趴在窗户咽口水,爹晓得后就上馆内买肉,配上煎黄的油饼,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囫囵用过饭,顾荷去药庐给胡大郎换药。
说完,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。
“没事,本职事情。”
胡大郎内心忍不住一阵失落,或许她真的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