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各管职处都是有些油水可捞的,可这类直接偷到主子库房还是如此一笔巨款的,也真亏的她敢贪,是铁定她们娘两不会清查此事吧。
珍珠上前来,“女人,从王妈妈房中搜出的东西都在这儿了。”
王妈妈还匐在地上哭泣的哭着,“老奴不知啊,求太太饶了老奴,老奴一时胡涂的。”已然胡言乱语起来。
周光庆一时还不知如何回事,被押着进屋见姜婳,眼睛一亮,痴痴的望着姜婳,他是外男,不得进内宅,甚少能见着姜婳,小时见过两面,没曾想女人眼下已出落如此姿色,雪肤花貌,香娇玉嫩。
许氏道,“你拿了我库房的锁匙,把库房查一遍吧,多使唤几个丫环,务必入夜前措置安妥。”
两人库房都是塞的满满铛铛,姜婳院里的小丫环们甚少收支库房,亦不太懂如何清查,这才折腾好几日,秦妈妈却分歧,对这些熟门熟路,到早晨就能措置好。
姜婳道,“我和娘的库房锁匙只要王妈妈和娘身上各有一份,娘几近未曾进过库房,你管着后宅,统统收支库房的东西都经过你的手,你说不知东西去处,莫不是说,这些东西是我娘贪的?亦或是说我娘谗谄你?既如此,就找人去王妈妈家中查查吧。”
秦妈妈恰好领着柳儿香儿出去,见着地上跪着的王妈妈一愣,这才朝前几步,“太太,女人,不知是出了甚么事?”
许氏皱眉不语,姜婳也沉默着,一时候,房中只余下王妈妈惨痛哭声,半晌后,许氏才道,“那些东西你都弄去何为了。”光是姜婳房中都有一两万两的银子,这如果拿到内里,够浅显人家几辈子的嚼用。
姜婳握着茶盏,盏中茶水早已冰冷,她道,“去寻衙差来吧,就说府高低人盗窃家主财产,秦妈妈正在清查娘那边的库房,查出后把证据一块送到衙门就成,统统按律法来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