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急。”姜婳道:“你先去购置东西吧,我也回府让丫环把锁钥给你送来。”
姜婳捧着一盏茶:“你和珍珠是我身边服侍最久的,我知你不会有贰心,但是你要记着,主子不让你探听的事情,你便不能去插手,此次便作罢,不过没有第二次的,若再犯,你便去外院待着吧。”
小妇人道:“主子是塘嘉那边县镇上的, 几年前发大水,主子婆家人都给淹死了,主子回到娘家, 家里穷的揭不开锅,就把奴给卖掉换银子的, 媒婆子心好, 没给主子送到那肮脏的地儿, 就是展转几次卖到姑苏来,最后被方才那人买归去做妾, 他家的婆娘是个凶悍的,我若不狠一些,迟早被那婆娘打死……”
幔帐落下,一夜**。
喊珍珠春蝉出去服侍着,姜婳穿好衣裳梳好发髻,摸摸铜镜中映出的脸颊,伸手摸摸问道:“翡翠可返来了?”
翡翠不敢再问,找出锁钥给那边送去。
等着丫环们都起家,珍珠上前道:“女人,老爷太太让您畴昔谨兰院那边用膳。”
姜婳还未发财时就住在五福巷子里,和谢家老院隔着十来户的人,厥后垂垂赚了银钱,就购置大宅,又把五福巷很多空置下的流派买下,厥后姜家也不缺钱,这些浅显的小流派就搁在手中没如何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