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洗好,燕屼赤身出混堂,都城这大半年繁忙不已,他精瘦很多,腹部紧绷,宽肩窄腰,身材高大又苗条。他扯过架上的中衣穿上,这是婳婳给他做的,恰好称身,针脚不算密实,他却感觉很好,一头湿发用布巾绞干再以金冠玉簪束好,他才穿上鞋履推开净房的门,直直看去。
姜婳又嗯了声,面庞有些严厉, 下榻穿上绣鞋,两个丫环把东西清算清算就跟着女人分开板屋亭子。姜婳下石头台阶时才发明自个有些严峻,脚差点软了,还是阿大扶了她一把,“女人谨慎些。”
姜婳绷紧着身子任由他亲吻着,她脊背绷的紧紧的,燕屼一遍遍的抚着她的背,亲吻她的唇,她呼吸不太顺畅,身上开端发软,身子也没那么紧绷,反倒感觉满身发麻。他还在吃她的舌,缠的紧紧的,又重又深,姜婳都忍不住呜了一声,闻声耳里却软软娇娇,她被他吃的脚指都忍不住伸直起来。
两人刹时对调过来,燕屼搂着她在玫瑰椅上坐下,分开她的腿,她几近是跨坐在他的腿上,两人变得密切无间起来。燕屼低头含住她的唇,一遍遍舔着她的唇,和在都城时做梦梦见她时,是一样的味道,软软的,甜甜的。
丫环们散开,姜婳排闼而入,入眼的是紫檀木雕花镶玉的屏风,她往右边看一眼,那边是净房,里头只要轻微的响动和水声,她收回目光,迈开脚步朝着左边进到阁房,阁房和外间只要一道珠帘隔着,姜婳坐在阁房里的紫檀木透雕鸾纹玫瑰椅上,双脚悄悄的点着空中,时不时朝着外间张望下。
燕屼赶一天路,岂会不饿,点头坐下,拾筷夹起一块鸡蛋饼吃起来。
他是想着亲身畴昔寻人,还是珍珠道:“姑爷,您一起赶返来怕也未好好梳洗过,不如奴婢放水,您出来梳洗,奴婢再让人寻女人返来如何。”
燕屼无法,只得先把人放开,姜婳得空,立即从他身上跳起来回身几步走到劈面的椅子上坐下,正筹算让丫环出去,却见他起家朝着净房走去:“先让丫环把汤端出去,我去净房清算下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短小君,有点卡洞房,容我酝酿下。
两人终究在第三天申时赶回姑苏城,直接进城,骑马回到姜宅。一入姜宅,燕屼直接回皎月院进房,竟没瞧见婳婳,他一时有些怔住,问过丫环才知婳婳在水池那边的天井乘凉。
透着珠帘见婳婳坐在玫瑰椅上,脚上是一双新月色缎面绣百蝶的软底绣鞋,她正以脚尖画着空中,闻声声响也恰好昂首看去,两人目光碰上,她仿佛微微一怔,她大抵有些害臊,想低头,强忍着又昂首看他,两人的目光胶葛在一起。
阿大也看到翡翠,起家迎畴昔,“翡翠姐姐如何过来了?”
“好。”姜婳只应了一个字。
三日前,都城殿试当选的进士们得半月假期,可归家看望,燕屼去周家跟教员和师弟拜别,当天晌午用过饭食就寻了马携静然一块赶往姑苏,沉默留在都城守着宅子。
姜婳推他,仓猝道:“当真,当真,你快别亲了,还没去看过爹娘和姨母。”
等着好一会儿才见燕屼从净房出来,神清气爽的模样,姜婳闷声道:“夫君,先吃着东西垫垫胃吧。”
“嗯。”姜婳内心反倒安静些, 方才见着翡翠跑来她就有感受。原觉得还要等个三五天赋返来的, 如何六月尾就回了?
幸亏他也复苏些,垂垂放柔这个吻,边亲吻着她的唇边问她,“可想为夫?”
姜婳闻声声响昂首望去, 见到穿戴一身嫩黄色襦裙的翡翠正提着裙角朝着这边小跑过来,面上是一脸的忧色。她双腿屈在竹榻上,脊背却垂垂挺直起来, 面色寂然, 紧紧的捏着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