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烧空的耳罩房只剩下的空架子,饶是如此都有很多蛛丝马迹,那盏传闻被撞翻的油灯几近也快烧尽,只要一个空架子,却间隔尸身的位置太远,应当是被摆放在角落里,如果从耳罩房的内部着火的,那么内里的烧着陈迹会更重一些,他观房外和房内,觉得尸身烧焦的程度,另有房里一些东西并没有被烧尽,空中和房梁房柱这些空架子都已经被水浇透辟,房内有些没烧透,还能模糊能见到一丁点木头的色彩,房外几近都是焦黑一片,房内没有房外烧的透辟,火是从外头烧起来的。
他还觉得是喝多目炫做梦, 又睡下, 热浪翻滚而来, 他发觉出不对劲,猛地从床上滚下来, 鞋子都顾不上穿,酒给吓醒大半,连滚带爬的出去,见到那座伶仃的后罩房燃起熊熊火焰, 他隔的这么远,都发觉出热浪涌来,身上汗流浃背,衣衫湿透。卢徒弟吓的神采都变了,回身回屋拿起梆子用力敲出去, 朝着内里奔驰,喊道:“走水了!走水了!”
燕屼就站在姜清禄的别的一侧,端倪寂然,面色微冷。
姜婳站在原地,望着大火垂垂被燃烧,暴露将近烧空的耳罩房,孤零零,黑漆漆,冒着呛鼻热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