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婳瞪大眼,吃惊道:“你是说,打通周婆子的人是护国公陶丞相家中的?”
并且发明圆脸婆子来府要动静很有规律,七八日一次,此次周老婆子写了信还没递出去,留在房屋里,姜婳也已经派明安明成去周婆子屋子里翻找起来。
齐妈妈嘲笑道:“好好,你还不肯承认是吧,明安,去把后院的两个侍卫叫来,问问他们,这周婆子整日的和甚么人打仗,平时可有递东西出去,这一问你怕是再也赖不掉。”
桃花哭着把周老婆子和周老头常日的罪过跟阿大说一遍,又撸起袖子给阿大看她手臂上的青紫陈迹,“这些都是周老婆子欺负奴婢们拧的,她整日表情不好就拿我们这些小丫环出气,另有梨花姐姐,差点被周老头子热诚,又被这老婆子打的脸都红肿起来,现在都还不敢出来见人,求姐姐帮奴婢们在大奶奶跟前说声,奴婢们实在受不住了。”
阿大笑道:“你这名儿挺好的,我们大奶奶最喜好桃花的。你可有甚么事儿吗?”
姜婳松了口气,这管着后宅可真是累人,哪怕她常日只用动动嘴皮子把事情叮咛下去,可也保不齐这么大几十口人有一两个起些心机的,幸亏不是内院的人被拉拢,今后姑爷越走越高,权势更加,防的就要越多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晚安!
被齐妈妈扔在一旁,等着人牙子上门给卖掉。
周婆子喜滋滋的道:“多谢大奶奶赞美, 老奴家的老头子也在的。”转头瞧一眼前面额头包扎纱布的老头子, 老头子唯唯诺诺的上前施礼,也不敢乱瞄, 瞧着是诚恳的很,“小的也在,见过大奶奶。”
这一家三口不晓得哪儿养来的风俗,过的跟个主子普通,由着后院的小丫环们服侍着,常日没少欺负她们,那周老头是个老混蛋,总喜好对后院的小丫环们脱手动脚,好歹没敢逼迫这些小丫环,饶是如此都极恶心人。这些本来姜婳都不晓得的,毕竟内院前院后院,另有各个园子的管事儿都不一样,各管着各自的一亩三分地。如果没有小丫环们来跟主子揭露,姜婳怕还蒙在鼓里,也是气的短长。
比及齐妈妈退下,姜婳喊来明安明成,问道:“可查出跟周老婆子递信的是哪家?”她也是猎奇着,按理说姑爷目前不过是个水部郎中,还是豪门出世,府中底子没甚么值得存眷的才是,另有她也才来都城,想晓得秘闻直接去姑苏查,何必从府里买她的动静,也不知到底是何人,想干些甚么。
桃花实在忍耐不住,恰好她们只是后院的丫环,连见主子的面都甭想,大奶奶来府已两月不足,从不召见她们,她本日见到阿大,虽不熟谙却见她穿戴打扮都是内院的,晓得阿大是服侍大奶奶的,这才求道跟前来。
“珍珠,等着齐妈妈做完事儿,你让她过来一趟,我有些事情同她说。”姜婳慢慢道。
齐妈妈端直身子正色道:“大奶奶这般信赖老奴家里那口儿是他的福分,再说了,分开算个甚么事儿,老奴每月另有两日憩息的日子呢,今后畴昔庄子上看他就是,大奶奶固然叮咛就成,不过家里那小子常日总跟着他爹,不肯拘在府中,不知老奴能不能跟大奶奶求个事,让阿生也跟着他爹去庄子上学学本领。”
姜婳翻开木匣子,抽出内里的手札,不过是浅显的宣纸,上面写着的不过就是燕屼回京的事情,然后几时去衙门几时放衙,笔迹不算都雅,她嘲笑一声,问道:“周婆子,你可熟谙这匣子,熟谙这里头的手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