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些日子过的蜜里调油,如胶似漆,房事上她都尽量满足他,恰好他还不满足,弄出很多新花腔,实在她也不太反对,只是他欲重,一次两次都不太满足,凡是前两次她都还能略微接受,背面就实在受不住,常常是哭着告饶,他仿佛更加的镇静,总不会等闲饶过她的。
郁氏神采沉沉,捏动手中的茶盏道,“你们不是不知我那婆婆的性子,最是不要脸皮子的人,夙来我出门吃宴,她都厚着脸皮跟来,我总不能令人把她绑在家中,我都甚少出门走动,本日要不是小秀贞的生辰,我可都懒得出门丢这个脸。”说着还忍不住瞪了肃毅侯夫人那边一眼,不想肃毅侯夫人蔡氏正盯着姜婳跟身边的人嘀嘀咕咕的说着甚么。
姜婳也没在乎,这些都城权贵的圈子里,看不起商户出世的她也是普通,她捧着茶盏悄悄抿了口茶水。
姜婳听的唏嘘,苏氏持续低声说道:“郁婧的性子本来那是朴素文静,成果嫁到夏家生生变了模样,把夏文骥管的死紧,家中一个通房妾侍都没有,那夏文骥现在连肃毅侯夫人的话都不听,传闻肃毅侯夫人还想给郁氏立端方,结婚当天就要郁氏一日三餐的服侍她,早晨还让郁氏歇在她脚踏上呢。”
苏氏之前的头发量少有些枯黄,用那桂花头油半年畴昔,长出一把稠密的头发,当真惹的苏氏欢乐至极,内心感激。姜婳笑盈盈道:“苏姐姐放心,我那儿另有好几罐,给你送两罐畴昔,你与家中小姑子分掉,等着下个月桂花盛开我多做些出来,到时候再给苏姐姐送些。”
苏氏拉着姜婳回到曹宜兰身边坐下,递给姜婳一盏茶水,轻声道:“莫要见怪,方才那位就是曹姐姐的婆婆,性子不算坏,不过有些难相处就是,我们聊我们的吧。”
春蝉捧着封烫金的帖子出去,“大奶奶,勇毅侯府给您送了请柬来。”
姜婳微微挑眉,有些讶然,不知这两位又是谁,苏氏凑在她耳边小声嘀咕起来,“姜mm,我同你说,那位深棕绣金撒花比甲的年纪大些的妇人就是肃毅侯夫人蔡氏,阿谁年青些的是她家长媳郁氏。”
勇毅侯甚少待客,这是姜婳第一次登门拜访,给季秀贞带的对羊脂白玉的镯子,格式精美详确,恰好合适几岁的女娃佩带,那羊脂白玉镯子是之前姜婳闲逛从多宝阁瞥见的,想着今后若能生个女儿就给女儿带,到底是没阿谁缘分。
男客和女眷待的天井分歧,有小厮引着燕屼拜别,分开他交代道:“让阿大跟着你,莫要到处走动,等着酒宴结束我过来接你。”
比及燕屼下衙回,姜婳同他说了此事,燕屼脱掉官袍,暴露被汗水浸湿的中衣,紧紧贴在健壮的后背上,姜婳看着心疼,喊丫环端来温水,帮他把身子擦拭干,又帮着换上一身轻浮的衫,递给他一盏冰镇的绿豆沙糖水,“快些喝口糖水吧,用冰镇过。”衙署里前提不算好,又没冰盆,这般热的气候还穿戴厚重官袍,传闻有的官员还会中暑。
很快到后日,姜婳大夙起来梳洗,着一身藕荷色缠枝莲花襦裙,梳着堕马髻,发髻间插着支翡翠镂空雕花簪子,看着清清爽爽,眉眼娇俏,明艳端庄。燕屼恰好从净房出来,穿戴月红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,见她如此,双眸微怔,把人拉过捧着她的脸颊吻下去,姜婳瘫在他怀间断断续续的娇喘:“不准混闹,一会儿该迟了。”
幸亏季洪霄疼媳妇,勇毅侯夫人也不是真正虐待儿媳之人,遂曹宜兰的日子还算不错。曹氏膝下只要一个嫡出女儿季秀贞,刚满三岁,生的玉雪一团,姜婳也是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