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迳勿还真学究过鉴人之术?”春归更加惊奇了,虽说她也曾经听父亲提及过相术也是一门通俗的学问,并不是神棍之流的特长,比如清闲道长就是深谙此一门道,相人甚准,但约莫春归从未听清闲道长报告过这门学问的奇妙,反而常听莫问小道胡吹神侃用来蒙骗旁人,真内心还是把此当作歪门正道。
“有甚诧异处?”兰庭不觉间也莞尔,虽说他实在不解春归的讶异之处。
屋子里并没有丫环那样没眼色跟着出去,这会子都挤在廊庑底看雨吹风呢,春归虽感觉一男一女这么歪在同张炕上也太含混,性子全然有别于拉拉小手了,但她偷眼看兰庭这时的神采,仿佛也有些羞怯,垂着眼睛不看她只唇角伸展,又因他微卷着身材,比起平常实在透出几分罕见的孩子气,不知为何就震惊得她心中一角稍稍的柔嫩了,竟觉如果回绝了他,他必然会感觉尴尬,就不定很长的一段时候都会和她保持间隔。
兰庭又很对劲春归没有丁点辩白的焦急,这才说道:“确然不是个正道人,那人姓温,在家排行第二,名静字守初,他家家世乃勋贵武将,不过他走的是理科,至今还没有插手乡试,但在汾阳生员中素有才名。”
“这,究竟是好是歹?”春归更不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