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软骨头。”春归相称无语。
白氏死前,珍姨娘就未雨绸缪,也难怪在二魂的监督下,开初竟然没有半点收成了。春归暗忖,又问:“迳勿你发明珍姨娘有染王三,是在察实周氏中毒之前抑或以后?”
兰庭因着本身的动静来源,倒也不疑春归的说法有假:“王三身边儿那婢女,对这件事倒是确实得很,据她说,好几次王三和珍姨娘私会,都是她卖力望风。”
“我也是从三奶奶身边婢女几句抱怨中,品咂出她对珍姨娘的敌意,小小的摸索一番,这婢女确然思疑珍姨娘对王三暗怀诡计,只没有凭据,婢女不敢多嘴,我听她只是捕风捉影的猜忌,并不能肯定这件事必然为真,以是也没对你提起。”
“或许,不过我必须再作安排,以防节外生枝。”兰庭神采非常凝重:“倘若珍姨娘真是死士,王家那些主子护院可不是敌手,王安然虽说并没有中毒,性命却仍然堪忧。”
“迳勿能够肯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