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太太已经晓得了害杀她的凶手,可活着间仍有纪念,就是三女人,三太太的灵魂,见三女人如此悒郁,乃至于积重成疾,又怎能放心分开?莫问道长因为男女之别,也没法开慰三女人,以是只能让我,代三太太的灵魂,来宽解女人放心。”
春归无法,如何这女人不像她的父亲那样,对于因果孽报毫不思疑呢?
“真的?那些暴虐的人,当真都已经罪有应得了?”
白氏也终归是不再纪念,她也向春归行了一礼,然后飘离,魂影不见。
这话音刚落,又见王三娘猛地抬起脸颊,神采虽说震惊,又孔殷,但和早前的惊骇却又大不一样了,她极像白氏的眼睛,攸忽聚满了泪水,她颤着声儿,倒是下认识靠近了春归一小步:“娘子如何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