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拐弯抹角,三妞直接就开口了。
陈虎忙就伸手去拉,手刚到,狗蛋娘手一甩,又要分开。
一想到,三妞又按耐不住了,瞅了瞅陈虎那。
狗蛋爹返来了,还不得活活把她打死。
可陈虎毕竟年纪大了,经不起太频繁,这娘们都已经要了两次,再如何心动,陈虎始终都抬不去“头”来。
没动静,三妞扯开嗓子就开端喊。
“真的?”
“这...'
三妞越想越气,东西一丢,直接就找到陈虎家来,问他要个说法。
三妞内心一阵窃喜,没想到她的陈虎大哥这么生涩,想就是想,咋还不敢说出来了。
这时候来人拍门,陈虎压根就不想理睬,在狗蛋娘身上啃食了几下,听她嘴里收回的声音,魂都去了一半。
喝完,陈虎推着狗蛋娘又躺了上去。
身材也好,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。
要让她看到狗蛋娘在这,还不得翻了天?
大婚期近,新娘子跟着人跑了。
换常日里,老母鸡刚下蛋,陈虎死也不会去捡。
蛋还滚烫,老母鸡刚下的。
陈虎家这床太舒畅了,坐上上面软软的,弹弹的,可比自家那大木头床舒畅。
陈虎见她的模样,为了奉迎,主动就把她扶上床去坐好,经心极力的给她按摩。
见陈虎承诺,狗蛋娘这才对劲一笑,又躺了下去。
这女人就像带着钩子,让人欲罢不能。
陈虎家,在一声闷哼中,两人都达到了人生的顶点。
为了三黑子的婚事,三妞但是操碎了心,明天在镇上挑了一天的东西,到入夜了才摸黑返来。
“父母之命媒人之言,燕儿要嫁人,是不是得...”
自从男人走了,好几年了也没舒畅过,直到那天跟陈虎。
“我来了...”
她明天可不是纯真来满足的,方才只不过是做做模样。
过了一会,三妞总算是气也顺了,乏也解了。
听到他这么说,三妞表情顿时就好了,陈虎再没本事,那也是一村之长,比他们这些人本领大。
煎熬了几个月,明天总算获得了开释,久违的感受,让人舒爽,满身高低都松了。
两人从速起床穿好衣服,陈虎开个后门,狗蛋娘三两下跑出去,摸着黑绕开三妞就归去了。
背着一大堆东西,走的慢,山里路也不好走,比及村里的时候,都快到凌晨了。
陈虎搓了搓手,望着床上灵巧的小羊,仿佛饿虎扑食样扑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