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河清摇点头:“不是用来绑他们的,是用来绑俺们的。”
程河清把伤口包扎好,将药箱盖上。
程河清这一行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,谁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。
他想拦着,却又拦不住,只能眼看着。
他揪着瘦子的衣领,把他拖回到本来靠着的处所,先是把他身上的绳索系紧,再把他裤子拽下来。
他想把事情抛洁净,可瘦子哪能给他机遇?
鼎健内心还是不舒坦,在他看来,给这类万恶的人医治,就是在华侈上好的药材。
只是,不管这瘦子做错多少事,到最后都会有差人给他奖惩,而不是他们想体例折磨他。
最不能了解的能够就是鼎健。
“你……”瘦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,到了这时候他才完整觉悟,甚么一起发财致富?就是想要在死的时候能拉个垫背的。
瘦子昂着头,涨红着脸说:“那不还是你喂的吗?俺可没有碰过那俩孩子,你别往俺身上泼脏水。”
他咽着口水,着仓猝慌的说:“几位大哥,那药不是俺喂给孩子的,是那瘦子喂的,和俺没干系,俺没有杀人。”
公然,裤腰位置缝了一个暗兜,兜里还剩下小半包的蒙汗药。
鼎健扬起棍子,再次问道:“还不肯说实话?”
瘦子着仓猝慌的把本身给抛洁净,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似的。
大力点头:“当然有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瘦子诚恳,但是瘦子又不傻,都到这个时候了,他哪能看不出来现在是啥局面?
瘦子一个劲儿告饶:“几位大哥,俺真晓得错了,俺今后再也不敢了,放俺走吧,求求你们了。”
提到孩子,鼎健顿时来火,大声吼道:“俺奉告你们,如果俩孩子有啥三长两短,你们两个可就从拐卖儿童直接超越到了用心杀人,到时候你们更得蹲一辈子牢。”
瘦子说这话,是程河清没有想到的。
他站在程河清身边,耷拉着脸问:“河清哥,你为啥要给这恶人上药?疼死他算了,他底子不配用这么好的药。”
一声闷响。
程河清给瘦子上药时,大力走到瘦子身边,踢了踢他的小腿:“别装了,俺晓得你醒了。”
瘦子一看那棍子,立即怂了:“俺说,俺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