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果子还给了青渠，说：“这个我不吃，你拿归去。”
林海如立即叮咛婆子压着画绿出了正堂。
陈氏有些难堪地收回击，神采难测，她看着罗老太太走远了。
她走到罗汉床边，又说：“您小时候很早就会爬了，又玩皮。爬着从罗汉床上面摔下来，疼得哇哇大哭。太太哄您都来不及……”
屋子里，陈氏看着林海如微微的笑容，内心一阵不痛快。
这话没人教她说她就不信了，凭林海如能说得出这些话？
罗老太太俄然问：“当初你走的时候，是不是怪我？”她顿了顿说，“明澜的死，你我都心知肚明是芥蒂的原因，那芥蒂也只能是因乔姨娘……”
宜宁仿佛真的看到一个和顺的妇人，抱着小小的孩子在哄，她有些入迷。
宜宁点了点头，淡淡问道：“郑妈妈，要我送您到门口吗？”
“赏完花了，我们归去吧。”宜宁对雪枝说，雪枝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，“要让老太太晓得了，必定要说您！”
宜宁晓得画绿的了局以后甚么都没有说，罗慎远本来就是冷酷无情的性子。她想此次大伯母必定也深切体味到了，不会等闲往三哥那边送人了。
青渠看到她练字，又笑她：“就你们这些官家蜜斯才学写字，写来做甚么，能当饭吃？”
宜宁想着她好歹是郑妈妈的丫头，也没有真的驳她的面子，每日都叫丫头送一些点心畴昔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