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凌又接着说:“你我二人干系匪浅,算有了存亡之交。你又是宜宁的三哥,俗话说长兄如父,你也算是宜宁的半个长辈了。不如帮着参谋参谋吧,手头可有甚么合适的人选?”
“也是教员力荐,不然以我的资格还要熬几年的。”罗慎远笑了道。
那还不如嫁给罗慎远呢!
宜宁传闻罗慎远来了,带着丫头才回东园。
宜宁被他牵出志高堂,外头透过拂柳就是万千丈的落日,草木富强,仿佛身在梦中。
此时已经是傍晚,英国公地点的玉井胡同外是片热烈的地。货郎摆摊,牛肉铺在切牛肉,卖凉茶的摊子已经收了。这一季的凉茶卖完了,就该卖豆浆了。一辆被保护簇拥的马车穿过了闹郊区,停在了英国公府的门口。
宜宁摇了点头说:“祖母曲解,婚姻大事本该由您二位给我做主,我只当服从就是――”哪家的女人本身策划婚事,说出去都不好听。但到她这里,宜宁却想尝尝,她另有陪嫁保护呢!“您不如交由我亲身来遴选。”
魏老太太叫宜宁跟着她去静安堂供着菩萨的小佛堂烧香,还是念佛让民气平气和,她也想让宜宁的表情和缓一些。宜宁应喏,扶着老太太的手先回静安堂了。
罗慎远道:“实在我也是为此事而来的。”他抬开端,语气平静地说,“……国公爷,我此次是来求亲的。”
魏凌又看了罗慎远一眼,当然他不得不承认,甚么贺二公子贺三公子的,在人家面前给他提鞋都不配。人家已经是工部侍郎了,长相没得说,手腕、智谋哪样不强,不然如何能在老狐狸纵横的宦海有安身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