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妇人骇怪隧道:“咦?您莫非是见过她么?她说是与家中吵了架,怕家里惩罚便干脆跑了出来,日子过得艰巨,与我身形相仿,我才买了她的衣裙哩,这料子、这模样都顶好呢。”
大衍大师却只颂了声佛号:“我佛慈悲,女施主何不东向而去,会有一线朝气也未可知。”
想起前次岳欣然前次的“灵魂六问”,吴敬苍情不自禁一个颤抖:“是,百姓惨痛未见得能与州牧渎职、州牧贪渎相干……”
阿郑怔怔回转头来,端倪间俱是难以置信,此事多么艰巨,那么多人失了生存……
阿郑一脸的欲言又止,岳欣然不由看向这位夙来忠心耿耿的部曲:“阿郑你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因他不肯解释,封夫人将信将疑地拜别了,出得禅房,想起大衍大师的交代,不由苦笑朝婢女道:“东向而去,是此时向东,还是出了院门向东,还是何时向东……”
保家为国事一件多么崇高的事,她能安然坐在此处,亦是受惠很多、被庇护的百姓之一,如何能坐视这类事情产生?
小妇人竟有些不美意义:“啊,我这衣裙也是一名娘子那边买来的呢。”
婢女忙从旁帮腔道:“啊呀,您这一身衣裙过分熟谙,像一名家中病了好久的人,我家夫人思念成疾、认错了人,并不是骂娘子您哩。”
岳欣然问道:“想回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