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致看了眼面前的女人,想必就是这青楼的老鸨,挑眉道:“莫非这里有规定制止女人入内?”
另一包间,伍惜坐在桌前,手执酒杯,见秦远清愣愣看着窗外,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,并未看到甚么特别,顿时问道:“远清兄,你在看甚?”
吴熙然一进门就见一白衣女子,坐于靠窗,面遮纱巾,神采冰冷,眼眸深处掩不住的苦楚,气质高贵卓然,虽看不清面庞,一身气度绝非常人难及。
“奴家然熙。”
“不过,你刚说一个女人来青楼?”声音降落充满磁性,惑民气弦,想了想,道:“如此胆小女人竟然觉得戋戋女扮男装来青楼便不会看破,不过既然她来此处寻人,寻完以后自会分开。不消理睬。”
秦远清固执酒杯的手一顿,心中暗道,他方才仿佛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有些像傅王妃?不成能,女子如何会来青楼,定是他看花眼了,看来真是他魔怔了,落寞淡淡道:“没甚么?”
韩致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,眼神冷酷道:“好了,脱衣吧!”
只见屏风后,一男人文雅弹着古筝,清冷而动听的琴声响彻全部房间。
老鸨神采一震,手一抖,手中的花扇差点掉到地上,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如同看一个疯子般:“这…。这…。”来她这里找女人的男人比比皆是,但来这里找男人的女人可真还没有,面前这位蜜斯看起来一身白衣,固然面遮面纱,但一身气质卓然,非富即贵。
夜晚,黑夜来临,还是热烈的街道,冰冷的冷风拂过她的面庞,她只感觉心冷的短长,甚么都不想,只想找个处所放纵一夜,她的婚姻重新彻尾就是个笑话,一个说爱她的男人将她推在别的男人身边,另一个所谓的丈夫为了其他女人操纵她。最后她获得的只要叛变。爱情,这个东西过分伤人,她甘愿没有爱过。也不想再爱。
“好。”说完掩去眼中的落寞,大笑应道。
“主上贤明。”
吴熙然心下有些猎奇,徐行走畴昔,坐在她身边,垂在头不语。
最顶层阁楼处,只见方才还盛饰艳抹的老鸨卸下妆,一下子变成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,只见她右手将长廊柱的构造一按,面前的门顿时翻开,走了出来。
“是是是…”小翠小玲赶快应道,压下心中的迷惑,恭敬道:“蜜斯,这边走。”
伍惜较着不信,猜想出几分,转移话题道:“本日我们好不轻易一聚,定要一醉方休,如何?”
“然熙?公然好名字。替我斟酒吧!”韩致放开手,漫不经心道。
噗!傅漠面色惨白,唇色惨白,再次吐出一口鲜血,眼眸见她身影越走越远,瞳人收缩,顾不得常日的严肃,大喊:“韩致,你生是本王的人,死是本王的鬼。休想让本王具名和离。”
“是。”抬手斟了一杯酒。
“够够…够…。”老鸨瞪大眼睛,这位蜜斯可真是她的财神爷,一脱手就几千两银票,心中乐的不可,也不管她是女人,仓猝喊道:“小翠,小玲从速带客人去配房。”
“王爷。”君语神采一变,当即一跃将傅漠接住。
“是。”小翠,小玲应道,走过来,见妈妈竟然让她们号召的是个女人,错愕的看着她。
“来了?”韩致听到声响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眼神一瞥,微愣半晌后回神,只见面前男人面庞超脱不凡,风韵如玉,一派温文尔雅,看起来倒像是翩翩贵族公子,倒不像是个男倌。心中有些对劲,号令道:“过来。”
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韩致头微倾,右手挑起他的下巴,问道。
“你休想分开,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分开。”傅漠干脆紧紧抱住她,恐怕她分开。
“主上…”美妇大吃一惊,有些不敢置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