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男人真是过分完美,过分吸人眼球,就算清冷的傅漠,也远比不上他,用风华绝代四个字描述他再贴切不过。
“你才哭了,我向来不哭。”抹完脸上的泪水,神采立马规复安静,若不是眼睛红肿,倒是一点看不出她刚才哭过,推开他:“你少自作多情。”说完转成分开,不再理睬他。
傅君行见她竟然主动环住他,神采镇静的差点失态,胸腔跳动越来越快,一脸傻笑,紧紧抱着她。如果被其别人看到,必然眸子子都掉下,觉得白日遇鬼了。
“跟着她。”
“上一次,你为何让傅漠看你身子。”蛮不讲理,一本端庄。就像回家的丈夫诘责红杏出墙的老婆,眼内火苗一簇一簇,每想要此处,他就气的吐血。
“凭甚么只要你能看,身材是我的,我爱给谁看关你何事?”她跟他杠上了,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是少见,并且还不认错。这么霸道。
“傅。君。行。你再说一遍?”韩致被他气的神采发白,一字一顿大吼,“啪”的一掌打畴昔,一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他的右脸,紫罗兰色的眼眶憋的发红,大颗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。
“你要去那里?”仓猝紧紧握着她的右手,语气诘责。
陈公公手指右边,语气变得恭敬至极:“这边走。”见她先走,才缓缓跟在她的前面。糟了,之前他觉得只是平常女子入宫,底子没有当一回事,随便将她安排在清冷的风清院,这后院过分冷僻,如果皇上见怪,如何办?
“都是你的错。你必须向我承认你的弊端。”韩致也不晓得为何本身在他面前这么脆弱,眼泪越掉越多,数落着他的不是。
韩致乘他手松之时甩开他的手,走到陈公公面前抢先道:“不是说要学礼节么?带我去吧!”
“来人。”
“致儿,是你…。有错。”傅君行刚开端踌躇道,俄然想起甚么,越说气势越足,可贵有些老练:“你如何能够让其他男人看你身子?你要记着,只要朕才气够看。”
“我还能去那里?不是你让我进宫学甚么礼节么?”想要甩开他的手,却被他越握越紧:“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