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我信,子孝不愧是‘曹家铁壁’。”曹操只得应和道。
“洛阳传出旨意,令各地郡县缉捕任何参与承平道活动者,这反倒使那些本来对张校尉的招募仍有疑虑者纷繁投效,”文士打扮的戏志才端坐于桌案后,顺手翻过两页谍报后看向张绝:“此两日前的统计显现,投效主公的承平道道徒已有八千,不知数量是否失实?”
“上限是两万的话,只需在行军时大张旗鼓,就会被人以为此时济南毫无防备,”曹仁接下了被袁绍抛之脑后的话题:“但哪怕济南无一兵一卒,吾曹子孝也不会让他们踏入城中半步!”
“现在,各位能够猜猜看,如果那管承一起逃脱,并不给我们交兵的机遇,又当如何?”戏志才抄起手,施施然问道。
“……”张绝板滞。
“智囊能够放心,那些‘承平军’只是被管承携裹罢了,我军中有很多人与他们熟悉,定能劝降绝大部分。”张绝领命道。
“哈哈哈!”在旁的李典俄然大笑,并用肩膀撞身边的乐进:“愣着干吗?笑啊。”
“主公将部下最精锐的军队交于我们兄弟,若再听任仇敌通过,另有何脸孔活着去见主公?”夏侯惇望向高台下方,除了偶尔碰撞,再无声响传出的诸多重马队,眼神透出些许狂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