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瞎子摇点头:“不晓得。”
火车过了山洞,车厢里又规复了敞亮。我要开口说话,赵大瞎子却说喝多了,喝多了,不可,不可,得放尿去。
他走后,我点起一支烟,眯着眼睛想着这连续串的事情。
赵大瞎子吐了口痰,咳嗽了一下,说:“老辈人都说,见过水缸般粗的大蛇躺在半山腰上晒鳞,谁晓得真假?”
赵大瞎子看了看窗外,摇点头,诚心肠说:“小七啊,此次跟店主来的人,我都没如何见过,不晓得是从哪俄然冒出来的。小七啊,此次你小子多长点心眼,别被人给卖啦!”
赵大瞎子说:“俺说他一小我进不了山,可没说他跟别人屁股背面也进不了山!”
我吓了一跳,这彼苍白日的,另有人敢在火车上打劫?赵大瞎子给我使了个眼色,让我别多话。两人走到硬座车厢,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我刚睡醒,头另有点晕沉沉的。火车哐当哐当开着,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。沿线的站名也极富丛林特性,甚么松树林、太阴沟、林海、劲松。扭头看看,窗外是一行行小松树,矗立,笔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