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巷子上走了一个多小时,路过一个小村庄。这个村庄差未几有十几户人家。祥西去村庄里买了点吃的,生果,简朴歇息了一下,持续往前走。
再说了,种罂粟不来钱,大烟在老挝卖不了多少钱,首要还是靠前期加工后,卖出去赢利。贩毒贩毒,赢利的都是在‘贩’上,能运出去才是钱!”
我们底子不能包管这条线路行得通,也不能包管老蛇王就在家中,乃至都不能包管,老蛇王见到我们后,会不会直接把我们撵出去。
越往前,越难走,门路泥泞,到处是凸起的大石头、密密麻麻的藤蔓,以及缠绕在一起的手臂般粗的树根,好多时候还要爬上一个几米高的陡坡,一口气没上来,就出溜到泥塘里,滚得满身都是泥水。
临行前的忐忑最要命,就在我坐立不安,心脏的确要爆出来时,天终究擦黑了,我们换上了本地人的衣服,戴着斗笠,开端谨慎翼翼朝着神山进发。
一座洁白的神山?
祥西也跪在中间,虔诚帮我们祈求。
我大要上装成无所谓,实在内心直打鼓,不时在内心悄悄祷告,从佛祖到耶稣全数求了个遍,想着此次如果驰名归去,管他甚么菩萨、耶稣、三清老祖,得先信个教再说。
遵循这条线路,我们先达到神山,顺着神山绕半个圈子,然后从山后的一条巷子进入寨子,直奔老蛇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