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玛哈金也从树上滑了下去。他的行动很活络,抓着一根藤条哧溜溜往下滑,活像一头猿猴。
说完,我抱着大树就往下出溜,没想到那大树太粗,底子抱不住,身子一歪,差点摔下去。
我鼻子里哼一声:“提及我姥爷,非吓尿你个瓜娃子!人称山中之王,东北第一猎人之爷是也!”
这是冒死的做法,不是被逼上死路,没人情愿尝试。
赵大瞎子感慨着:“那邪乎大啦!有一年,我们和店主在东北伏击一头野猪王,十几个猎人,带着狗,守了半个月,都没干下来它。最后往回走时,在路上碰到了一头四百多斤的大野猪,一枪就放倒了。这头野猪比野猪王要小一半,就这头野猪,说出来吓死你,上面那玩意有易拉罐那么大!”
小马听不懂了:“上面那玩意?啥玩意?”
我和小马也哑然发笑,这外号起得也够损的。
枪上早上满了枪弹,方向也牢固住了,我们各自端着枪,朝上面对准着。
这个题目,我专门问过姥爷。
小马也有点严峻,转头看着我们,用口型问:“如何打?”
这时候,一向靠在树上静休的玛哈金俄然展开眼睛,给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赵大瞎子更加镇静了,他给我指了指前面那头大猪,意义最前面那只是领头的,是公猪。
野猪常几个家属混居在一条山沟里,这就是老林子里最臭名昭著的野猪沟。猎猪普通下套,或者打狗围,或者猎人结队集合打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