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狼崽子。它们不晓得从那里偷了三件大T恤,穿在了身上。别的,我说的阿谁捉蚂蚁的瓮,也找到了。那并不是甚么陶瓷罐子,而是一个骨灰盒,或许是狼崽子从坟堆里扒出来的。我内心一阵恶寒,打断他的话,问他那三只狼崽子最后如何样了。赵大瞎子冷哼一声,说那三只狼崽还挺有骨气,被猎人用狗逼到山崖上后,竟然挑选了一起跳崖,把几个猎人气得要死,折腾了大半夜,成果连根狼毛都没弄返来!我有些感慨,一时候也不晓得说甚么。赵大瞎子拍拍我的肩膀,说:“操,这一觉起来,都下午啦!从速归去吧,今后车子再坏在路上,要记着,别管内里有谁,千万别下车!”我也点点头,喝了杯茶,去了去酒味,就开着车归去了。路过拒马河时,内心另有些惊骇,想着这年初真是乱了,人越来越像狼,狼越来越像人,的确让人分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