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旭尧缓过神来,深吸了一口气,他拿着球作出一副要大力递出的姿式,冷眼察看苏含卉的站位。
苏含卉从本身的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,咕咚咕咚喝了几口,然后把剩下的半瓶水一下子浇在头上。苏含卉这个帅气的行动让球网劈面的严旭尧看傻了眼,心说瞧这女人的步地莫不是要发飙的前奏吧。虽说现在的气候不是特别酷寒,但是狠恶活动后满头大汗淋漓,乍用冷水一激可不谁都能够接受得了的,身材弱些的人搞不好会抱病。
严旭尧明天此次与苏含卉的比赛事前没有任何筹办,他没有穿戴任何活动打扮,西装革履地往那一站,与空旷的球场要多不搭边有多不搭边,能够说是优势较着。
严旭尧球网那边紧盯着她的行动,见苏含卉冲到左边哈腰想把球救过来,因而当即摆好了绝杀她的姿式。谁料羽毛球并没有被对方反击过网,苏含卉的身材倒是一下子从网栏下滑溜到了本身脚下。
“严大才子公然利落,那咱就请吧。”苏含卉笑靥如花,一边说一边在前面带路,“我看我们也别三局两胜了,就一局定胜负,先得满21分的一方得胜,速战持久,你感觉我这个发起如何?”
严旭尧挺直腰板说:“正合我意,我举双手附和,常言道周末一刻值令媛,半晌迟误不得,那咱从速着呗。”
苏含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现在尽管嘴贫吧,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严旭尧惊诧地张大了嘴巴,揉揉眼睛定睛一看,只见苏含卉抱着腿半跪着要挣扎起来,但是估计膝盖那受了伤,试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。严旭尧从速弯下腰要把她扶起来,问道:“苏总,您这是闹得哪出,这姿式我可接受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