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这句话撂下就要甩袖子走人,但是却被苏含卉在前面给叫住了。
严旭尧难堪地说道:“带领,明天是礼拜六,全滨海的病院里的门诊都停诊的。”
他压抑着心中肝火,回身去病院的上品办事部买了两瓶水返来,扔给她一瓶说:“水来了,喝慢点,别噎着,咱先说好了,噎死不卖力。”
“都停诊了?”苏含卉一下坐了起来,“我不会这么点背吧,那你就带我去别的病院急诊科看看,我这模样都不能动了必定能挂上急诊的号,让他们给我拍个片,实在不可我再装得更痛苦些。”
严旭尧愤怒地说:“又如何了?!”
“打趣?”苏含卉哼了一声,“前次是曲解,此次是打趣,你这话鬼才信赖!严旭尧,我们俩之间的梁子算是结定了。”
“你才更年期,你们一家子都更年期!”苏含卉粉面寒霜,“我现在窜改主张了,我这条腿就是因为你打恶心球害的,现在我开车有困难,你给我当司机,直到我的腿好了为止。”
“你才摔傻了!”苏含卉说,“刚才那大夫药都没给我开,也算是给我看病吗,你得带我到别的病院去看看!”
严旭尧说:“苏总,要不如许吧,我带你去四周的滨海大学从属国医堂去看看中医吧,那边有专门正骨的大夫医术和伎俩都不错。我之前去看过几次,记得他们那边周末不断诊,偶然还能赶上专家也说不定呢,你意下如何?”
严旭尧没好气地把手中的那瓶饮料与她互换,说道:“是你本身说要喝矿泉水的。”
苏含卉说:“你是用心找不痛快吧,我都这模样了你还在说风凉话。”
苏含卉接过那瓶饮料后又给严旭尧递了过来。
“甚么,我们现在不是正在病院吗?”严旭尧说,“我刚带你去看完大夫,这才过了几分钟你就忘了,莫非真是摔成失忆了吗,我看你对我的仇恨还记得清楚着呢,仿佛没摔傻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