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筠撇了撇嘴,不满地说:“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不晓得脑筋里整天想些甚么,总梦见些荒唐好笑的事情。老公,你说你这是第几次做关于我的恶梦了,如许下去我担忧你的精力迟早会出题目。”
熟谙而空灵的呼喊由远及近,一下子将他从阿谁封闭暗淡的空间里拉了出来。
护士将手中的一摞票据递给沈筠,说道:“这事住院申请单和缴费单,你们去把用度交了……大夫说你父亲的病先保守医治,察看一阵再看看是否有手术需求。”
睡梦中的谭力底子就没接茬,被踹得翻了几个身子,嘴里嘟囔了一句:“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?严旭尧他排老几?”
严旭尧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,心不足悸地说:“老婆,我刚才做了一个诡异可骇的梦,不过梦中场景太逼真了,就是像实际中产生的一样。最匪夷所思地是,我在梦中竟然变成了你,然后以你的视角去做了一些怪诞不经的事情。不过,那种体验过分刻骨铭心,乃至于直到我从梦中醒来,我始终没有发觉到身份的转换,太诡异了,实在是太诡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