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学东的行动太快,从刚才翻滚遁藏到实施反击,的确一气呵成,严旭尧猝不及防,实际上他底子没有反应过来,身子固然应激性地往右火线一闪,但还是被对方的刀子刺中了肩部!
田学东没想到刚才还挣扎抵挡的女人俄然温馨了下来,哈哈笑道:“如何,沈筠,你终究惊骇了是吧?对于我来讲,得不到的东西留着也没有代价。我田学东向来就不贫乏女人,女人对于我来讲不过是种调剂罢了。现在,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,你不会还天真地觉得我会顾念对你的情分吧?!我起码能够列出三条杀你的来由:一是你不该勾搭刘宇和林蕾那帮人粉碎我的买卖,你晓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,如果活着将后患无穷。二是你向来就没有想过成为我的女人,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竟然落井下石告发我行刺了曹静。三是你丈夫用笔扎穿了我的腮帮,我要把你先歼后杀再吃了,录成视频给他看,然后一刀一刀把他剐了。”
严旭尧的手快了一步,将对方腰间的枪拔下来,对着田学东扣动了扳机。
沈筠的神采发白,嘴唇被冻得发紫,望着面前血淋淋的场景,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来的恰好,你能够陪这个贱人一起上路了!”田学东奸笑道,“还记得在公安局我跟你说过的话吗,你把老子扎成这个模样,我要一刀一刀剐了你!”
严旭尧盯着铁榔头在石板上留下的伤痕,不由面前一阵恍惚,刚才他几乎失手误杀了老婆!
田学东手中明晃晃的刀就像是一面镜子,反射到他前面闲逛的身影,以及影子抡起的长棍,他当即嗅到伤害的来临,一个驴打滚从石板上翻过。
严旭尧悄悄绕到了田学东的身后,然后扬起了手中的铁榔头,狠狠地朝他的后脑抡去。
沈筠俄然伸手抱住了田学东的腰,泣道:“田学东,你晓得这么多年来实在我很感激你,我也依靠着你,固然我嘴上没有说,但我真的喜好你……只要你帮我报了仇,我今后会断念塌地跟着你……”
严旭尧就这一踌躇的工夫,给了田学东反击的机遇。存亡斗争就是如许,胜负常常都是一刹时产生的事。田学东天然也是个搏击专家,这时候他离着严旭尧非常近,以是就没有取出腰间的手枪,而是直接蹦起来,拿动手中的刀向对方的腹部刺去。
田学东说话的时候,嘴里的血沫子直往外溢,手上的力量蓦地落空。
严旭尧忍着剧痛今后退了好几步,再今后退就是绝壁了。他晓得,田学东此举是想把他逼到绝壁上面的大海里去。
田学东抓着女人胸前的饱满,他的力度很大,留下了五道指印,嘲笑道:“沈筠,你觉得我还会信你说的话吗?不要觉得我是个傻子,是否喜好一小我不是靠嘴里说说,靠是甚么你比我更清楚!”
沈筠的神采俄然变得狰狞起来,就像一个发疯的母豹子,伸开口就咬了田学东一下,然后蹿起来光着身子就跑!
严旭尧晓得刚才产生了甚么,顾不上肩胛骨传来的剧痛,转了个身子赶快从绝壁边上移开,如许他的位置恰好跟田学东换了一下。严旭尧对着田学东的腹部就是一脚,田学东喷出了一股鲜血,身子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斜着飞了出去,跌落在绝壁边上。
严旭尧的虎口被震得发麻,最让他感到心不足悸的是,阿谁铁榔头就差一丁点的间隔就砸在了老婆沈筠的头上!
田学东仿佛早有预感,扑上去把她搂了返来,按倒在石板上,分开她的双腿筹办深切此中。
沈筠在风中瑟瑟颤栗,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,眼神里异化着痛恨和惊骇。
“沈筠,你……我……我实在只是恐吓你的……我爱…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