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旭尧被枪声吓了一跳,赶快将女人压在地板上,掰开了她的手指,将那把手枪夺了过来。
他望着地上昏倒不醒的袁雅,心中翻滚着滚滚的恨意,这股恨意转化成了升腾的浴望,明天必须给这女人一点色彩,本来就是想向她探听一点沈筠的事情,没想到弄成了现在这个模样,她竟然还要开枪杀本身,真是最毒妇民气!
严旭尧望着昏倒中的袁雅,她的脸庞如此精美,真是女人当中的女人。他的神采阴沉似水,取出了一根烟点着抽了几口,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几次逡巡,大脑中一个声音奉告他,决不能让这个女人活着,不然他就没命了。
“别开枪!”严旭尧见袁雅按着扳机的手指再不竭发力,赶快叫道:“袁雅,你再等一下,我另有遗言要说!”
严旭尧固然与袁雅打仗的时候不长,但凭他对这个女人的体味,她不至于信口雌黄,并且,他和沈筠结婚时,沈筠也奉告过她之前有过豪情经历。是以,袁雅口中的阿谁男人应当是存在的,只不过他的身份还在迷雾当中,有待进一步查证。
袁雅的身子一震,那双正在撕扯着他的手有力地垂了下去,整小我顿时落空了抵挡才气,头一歪倒在地上昏倒了畴昔。
严旭尧怒从中来,他已经对袁雅这个女人讨厌到了顶点,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了,但搞不好仍然会被破相,因而用枪托狠狠地给了她头部一下。
“我不是诈恐怕已经是一具尸身了,但现在躺下的人是你!”严旭尧嘲笑道,“袁雅,老子明天本来没想把你如何样,统统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黑暗中,她看不清手枪有没有弹夹,但觉到手枪的重量却没甚么窜改,因而又左手摸了一下弹夹处,发明弹夹还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