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雅的挣扎抵挡渐弱,严旭尧强行分开了女人细致苗条的双腿,像一个勇猛善战的凶悍兵士,提着长刀突入了敌军疆场。
袁雅绝望地叫唤着,身子在男人的杀伐打击中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。
严旭尧胳膊一吃痛,手上的力道就一松,袁雅趁机摆脱了他的节制,哈腰俯身一下子就捡起了地上的菜刀,持刀面无神采地指着男人,银牙咬得咯吱直响。
他取出钥匙翻开房门,发明客堂沙发上和寝室中都没有袁雅的影子,不由大吃一惊,莫非那女人趁他不在时逃掉了?!
可惜,四周除了沙发还是沙发,没有任何能够抵挡菜刀的东西。
袁雅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,在她眼里,严旭尧无异于一个暗中而残暴的妖怪。
袁雅一击未中,但力道之大,将茶几砍掉了一个角,震得她虎口发麻,菜刀一下子脱手而出。
袁雅当然不会等闲就范,她就像是条烈性野马,又踢又咬,但再烈的野马总会被顺服,只要碰到合适的牧马人!
袁雅见状不由骇然,颤声问道:“严旭尧,你想干甚么,有种一刀杀了我?”
“啊–混蛋!”
“严旭尧,你这个牲口,王八蛋!”
但是,现在说甚么也晚了。
但是,女人不是耗子,耗子没有锋利的指甲!严旭尧如许猫玩耗子的做法支出了血的代价,他的身上被袁雅挠出了一道道血痕!
严旭尧与陈建森告别后直接返回了关押袁雅的屋子,他已经有两天没管那女人,也不晓得她现在是甚么环境。
严旭尧见机不成失,蹿上去压在了女人身上,抢过了她手里的菜刀丢在一旁,然后一把将女人柔嫩的身子扛了起来,神情阴沉地往寝室中走去。
“噢……袁雅,你真是个美人,连哭时都这么有神韵!”严旭尧脸上暴露了享用的神采,“前次的体验过分仓促,让人回味无穷,没想到现在我们又密切无间地连络在一起了,你说这是不是种缘分?!”
他现在太累了,一阵困意袭来,但又不敢如许睡着了,怕被袁雅醒后给害了,下地找了些绳索将女人的手脚绑住,这才抱着她昏昏沉甜睡了畴昔。
本来,袁雅听到了房门开锁的动静后,躲进了厨房里,拿了把菜刀藏在门后,趁严旭尧不备俄然建议了偷袭,想一刀将这个可爱王八蛋给成果了。
袁雅冒死地挣扎抵挡着,但事情到了这个境地,她已经丧失了挽回的余地,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狮,只等着猎人决定她的运气。
“没干系,恨我的人多了,底子不差你这一个。”严旭尧哈哈笑了起来,“这个天下真够奇妙,两个本来兵戎相见的人,现在却做着最密切无间的事情。袁雅,早在我和沈筠插手你婚礼的时候,我就在胡想能有朝一日把你压在身下,没想到半年以后便已遂愿……哈哈,你不是恨我吗,那我这些天就每天和你如许,让你怀上我的孩子……在你身上永久留下我的印记……”
袁雅楞了一下,随即又扑向了掉在地上的菜刀,想重先捡起兵器策动二次攻击,但严旭尧又岂会给她第二次机遇,在她愣神的几秒钟,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她的腰肢,将这个凶悍的女人节制住了。
严旭尧被袁雅的行动气坏了,这个女人实在是暴虐到了顶点,她就像是头充满了野性的烈马,不轻易被人顺服。
床,就是个疆场!
这一刻,袁雅的认识仿佛被抽走,她沉浸在汪洋的感受中不成自拔,双眼苍茫地谛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,为本身的这类不堪表示感到非常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