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不成信,我但是在这恭候诸位多时了!”黑暗中,严旭尧俄然收回了一声长笑,他的笑声有些降落沙哑,在空旷的田野回荡着,就像猫头鹰的尖叫。
“废料,全他妈是废料,关头时候给我掉链子!”申平飞非常不悦地说道,“这件事必然要做的洁净利落,不留任何把柄,听到了吗,如果出一点叉子,你应当晓得甚么了局。”
“啊,严旭尧,你公然没让我绝望。”申平飞的声音里带着欣喜,“那快把东西交给我,这事关我们滨海的社会安稳,你建功了,你立大功了,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,必然把你涉嫌的罪名污点全数洗掉,让你今后清明净白地做人,再没有那些所谓的烦恼。”
电话很快就通了,听筒里传来了申平飞的声音:“严老弟,你终究想起来跟我联络了,真是可贵啊。”
“是,是,老板,明白!”陈龙唯唯诺诺地说道,“我已经筹办了汽油,等会把姓严的做掉后,把尸身连车一起泼上汽油烧掉,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