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题目来了,这么好的东西到底是谁用它来砸我的脑袋?在这帽子山上,除了我就只剩下六叔和小花了。
而我固然并不想像个愣头青一样持续开口去顶撞激愤六叔,本身找揍,但同时我也并不想就如许承诺了,毕竟那究竟在是过分缺德了,已经跟踹孀妇门刨绝户坟没有甚么太大的辨别了。
但是就在我刚把腰给弯下来的顷刻,倒是不由微微一愣,因为就在我的脚下竟然躺着一颗通体洁白如玉的小小药丸。
刚一从布袋内里放出来,乃至还不等我主动把它往洞里放呢,那只小牲口就立即非常敏捷的钻了出来,并用泥土将洞口给严严实实的堵上了。
妹的,这六叔真不是个东西,哪有这么整人的?竟然让我用这玩意儿砍树,你好歹给我个锯子啊,就算没有锯子,斧子锛子也行啊,给我一把破剑,还是断的,这让我……
听到六叔的这番话,我倒是不由微微一愣,固然槐树是这帽子山上最常见的树木之一,但普通环境却很少能够用到,属于三种会让我们这些守墓人平时都不肯意打仗的木料之一。
但已经明白了六叔企图的我固然心中非常担忧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祸害阿谁不幸小孩的宅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