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爱的宿主,恭喜你被选为炮灰逆袭体系第一百八十七任仆人。信赖在体系的帮忙下,你必能胜利逆袭走成为人生赢家。愿我们合作镇静,互利互惠。”
“疯子,我向来没见过你如许的疯子!”那光团似是急了,一贯冰冷无豪情的声线也开端颤栗起来,“你竟然将本身的一部分神魂和我一起扯了出来,莫非想和我同归于尽吗?”
目睹本身的话有了结果,顾夕词更加对劲了。他一字一句道:“冲霄剑宗毁了,纪钧早就没了。事到现在,你这废料还在对峙甚么无谓的高傲?你若跪下来求我两句,我说不准会赏你一粒清心丹,也许就能让你不那么难过。”
这傲慢至极的体系,竟要他向陆重光低三下四博得那人的好感?顾夕歌的确想嘲笑了,但是他还是不急不缓地问道:“若我顺从任务,又有何了局?”
更何况他当时甘愿死绝也不平从于陆重光,又怎会因这天外孤魂三言两语变动情意?
看不惯就是看不惯,他一贯讨厌陆重光的为人。此等到处包涵俗念未断之人,也能有那般修为,的确是上天不开眼!陆重光的确心狠手辣又心机矫捷,可若不是他运气好得出奇,他早就死在顾夕歌手上。
当然明光仙君对他这死敌非常虐待,只擒不杀又将其关在炎狱之地,明摆着让其自生自灭不再过问分毫。谁知顾夕歌当真命硬,他即使经脉寸断修为被废如同凡人普通,却还是完无缺好地活着在这炎狱之地活着,的确让人恨得牙痒痒。
他不甘,他不平!他资质不逊于陆重光,冲霄剑宗亦要比混元派权势更大。若论心机手腕,他也不输给陆重光分毫。成者王败者寇,他只输给天命与民气。
那白衣剑修俄然将手插入空中,不顾疼痛拢起了好一把温度灼烫色彩赤红的泥土。
一贯养尊处优的顾夕词那受得此等讽刺。
若非这炎狱之地外有二十万严峻阵挡着,顾夕词定要将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哥好好热诚一番,不叫他跪着告饶决不罢休。他足足骂了一个时候,那剑修却仿佛聋了哑了普通再不作答。
二百一十三年前,有好几名修士同顾夕歌一同被关进炎狱之地,当今却只要顾夕歌一人活了下来。
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,顾夕歌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艰巨,他只差一步就能破界而去。如果他当时向陆重光认输,他本身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了局。
细碎如雪的红色光点飘散在虚空中,比及顾夕歌重新伸开手掌时,那团白光已然消逝了。
那冰冷无情的声音似是威胁,又似是警告。
可顾夕歌听了体系的答复,终究低低笑了一声。统统尽在他的掌控当中,倒也并不算不测。
顾夕歌悄悄浅笑了,他阖上了眼睛。
恰在此时有人推开了门,一个身着绿衣的侍女轻声道:“大少爷,老爷让你去见他。”
那名为体系的存在既然有这般能为,又何必同他如许一个功体已废的人打交道?是操纵抑或有所图?
话音刚落,一团淡白的光芒已被顾夕歌自神魂中硬生生扯了出来。那光团似是有些惊惧,它瑟缩颤抖了一下,随即就被顾夕歌悄悄托在掌心。
顾夕歌展开了眼。
顾夕歌极难描述他那一刹的感受,仿佛有一柄寒刀,悄无声气地刺入了识海当中。那刀刃冰冷锋锐又寒意彻骨,几近让他的思路也固结成冰。
究竟是甚么人,亦或是甚么存在能有如许大的本事无声无息地潜入他的识海当中?如果单论神识之强,在九峦界中只要几人可于顾夕歌比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