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再大五岁就好了,现在的你还没我高。”瑟狸闷闷地说,随即她又恨恨道,“他明显奉告我他叫陆岁阳。”
听着耳边瑟狸絮干脆叨的话语,顾夕歌淡淡浅笑了。这么敬爱的猞猁精,可算是妖修中的异类了。也难怪陆重光甘愿被曲解也不辩白半分,他只为特地支开这傻猞猁,不让她卷出去那件事中来。
瑟狸恨恨磨着牙道:“谁叫十万里信渊山中,唯有我爹娘修为最低。爹挡住了那老狐狸的部下,叫娘带着我逃窜。但是那老狐狸亲身来了,娘亲让我快逃,却硬生生被老狐狸取出了妖丹。”
“他不想让你卷出去,你该听话。”
那少年的话是凉薄的,如同在瑟狸头上泼了一盆冷水,激得她满腔热血刹时降温。
小猞猁情感高涨,恨不能将老狐狸的肉一寸寸活剐下来祭爹娘。顾夕歌却好似对颜烈当时的心感情同身受。他安静地想,只要我的命是命,那七只狐狸崽子的命便不是命么?
瑟狸才发明,此人类少年和陆重光一个模样。他们发题目从不直截了当,偏要弯曲折曲费上很多工夫。
“天耳神通。”瑟狸对劲地抖了抖耳朵,“只要我想,一千里外那只老狐狸明天吃了几只鸡,我都能晓得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那人虽有千万种弊端,却独独信守信誉有恩必报。他承诺我的要求,倒有一半因为你父母的启事。”
妖修少女张了张唇,却嗫嚅地一句话都说不出,但顾夕歌却将她眼睛里的话瞧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们要杀颜烈,这件事我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