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夕歌眸中寒光如剑,他一字一句道:“不管师尊想杀了那小我抑或灭了白家,我甘心为师尊差遣别无贰心。如我违背誓词,剑心破裂不入循环。”
“偌大的云唐纪家,最后只剩下两小我。”纪钧淡淡道,“以是我不想让你同那女人扯上干系,半点不想。你说为师跋扈也罢不讲理也罢,只此一点我毫不让步。”
“我当时拜入重霄剑宗,幸运逃得一劫。我那位堂弟纪钊,本来与那白修士非常要好,亦常替他鸣不平,因此也活了下来。纪钊当然恨我,却更恨那白家修士。”
难怪畴昔容纨总说本身这徒儿雪肤星眸,比冲霄剑宗统统女弟子都都雅。现在他细心一瞧,这孩子惊奇的模样,的确像极了女孩子。
纪钧微微垂眼,沉声道:“那日我强行拆散你与白青缨,你可曾怪过我?”
顾夕歌抬头望着那灿然星空,一颗心也终究灰尘落定。只要师尊顺利渡劫便好,他底子不在乎其他事情。
顾夕歌眸光一寒,剑光随心而收,却发明本身竟将这块松木雕成了白青缨的模样。
谁知方才这偶然之举,竟雕出了最好的一座雕像。所谓阴差阳错,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