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后,两人赶回旅店,进房间第一件事,乔暮打电话让旅店送来冰块和纱布,给齐霜的脸做个冷敷。
伴计这时颤颤抖抖的过来:“傅太太说得对,这位蜜斯,那几个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,咱惹不起!”
“如何声音不太对,不欢畅?”
如何能随便打人?
齐霜没声音,长发挡住她的脸,乔暮感觉有点不对劲,弯下腰细心一看,齐霜脸上有好几个巴掌印,一张巴掌小的面庞已经肿起来了。
“试完了。”
“一部是偶像剧,一部是仙侠,你挑一部喜好的拍。”
乔老气不打一处来,想冲要出去找那帮趾高气昂的女孩算账,齐霜拉住了她,微微的吸着气道:“暮暮,别为了我冒险,那几个家里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,惹上她们会很费事!”
齐霜拿掉脸上的冰块,从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:“好多了。不过如果老肿着我就不消早晨插手傅家宴会了。”
隔了一会儿,齐霜拿动手机看了两眼,昂首问她:“微博上有网友在群情你和傅景朝的事。”
她神采不天然:“端庄点行吗?谁是傅家人,我姓齐。”
“你发明了?”乔暮弯唇一笑:“也没甚么大事,他们要说让他们说呗。”
“不想。”她立马答复。
趁着她们在那边说话,她回换衣间,换下号衣,发了条微信给傅司宸。
他复述的是她之前跟温娜莎说过的话,齐霜天然记得,忍着被他捏的益发疼痛的手骨,她笑容很浅:“温蜜斯想当傅太太,那就让她当好了,再说傅先生你一个月前亲身打电话约了共进烛光晚餐,你放了人家鸽子,最后却把帐算在我头上,我替你弥补,送件婚纱当赔罪并不过分。”
齐霜拿着平板电脑,兴冲冲的对乔暮说:“来活了,有两部新戏,你挑一个?”
齐霜拧着柳眉:“你比来重视点,那些记者狗仔最会逢迎大众口味和猎奇心,他们必然会盯着你的一言一行。”
她惊察到这一点,低头发了一条微信:“今晚傅家给傅中曦摆了满月宴?”
齐霜放下水杯,看着他手中的袋子,兀自凉凉的笑了笑,她回身要去换衣服,刹时手臂毫不料外的被男人扣住。
“霜霜。”傅司宸盯着沙发上的齐霜,没甚么起伏的声音说道:“没甚么事情的话,到你房间去,我有事要跟你谈。”
傅景朝没有立即答复,他在郊区的高尔夫球场,往平常一样按例陪着几个叔叔伯伯辈打球,这几位都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,自小对他爱好有加,并没有因为在帝都身居高位而摆架子,一群人边打高尔夫边谈天,时候不知不觉过得很快。
这对别扭的准佳耦比来闹的事够多了,如果再添一桩,火药味只会更浓,于齐霜没好处。
乔暮没防备,左眼眶被盒角砸了个正着,她捂着眼睛倒抽了口气,一时没顾得上捡地上的婚纱袋子,等她终究感受不那么疼了,能够看清面前的天下,地上哪有婚纱袋子的影子。
另有,她想起来住院的时候,他曾跟她说过,傅中曦的满月宴摆在十九号,明天刚好是十九号。
等了会,充公到他的微信,她听到内里传来温娜莎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喝:“你在耻辱我!就凭你也配……”
有他这句话,乔暮稍放下心来,齐霜把婚纱送人的话是气话,那婚纱如果真是傅司宸亲身设想的,被齐霜这么等闲送人的话,傅司宸必定不欢畅。
齐霜也不想当着乔暮和卢小梦的面闹得太丢脸,拿上包战役板电脑,门在她出去后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