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讽刺她刚才和权佑健通电话吗?
男人上身穿宝贵的深灰色衬衫,上面是熨帖的一丝不苟的玄色西装裤,较之平常的凛然气场更显出一股惊心的冷贵。
“那你喜好我吗?你好象向来没有说过你喜好我。”乔暮定定的睁眸看着他。
乔暮有些喘不上气,一只手攀在他肩上,身材微向后仰,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肩,樱唇红肿微张,眼神娇媚迷离的望着他。
傅景朝在楼下沐浴完,只是随便罩了件红色浴袍,便已衬出一张魅惑众生的俊颜。
她像只被剥了皮的小白兔,光溜溜的身材不断的瑟缩,抽泣不幸的神采落在他眼中,像重锤猛力的撞击着他的心脏。
傅景朝无动于衷,脸庞冷酷刚硬,眼睛连眨都没眨,仿佛她咬的不是他的皮肉,而是一副钢筋铁骨。
书桌上摆动手机、纸笔和脚本,一大堆东西,硌得她柔滑的臀部有点难受,她想跳下去,他的胳膊像蛇一样圈住她的腰身,她被紧紧的牢固在书桌上。
“别闹。”她终究反应过来,咬着粉唇推他坚固的胸口:“我在和前辈会商脚本。”
她不明白到底是为甚么?
臀部被大手托起来,下一瞬,她被他抱上了身后的书桌。
寝室里温馨下来,温馨的能听到窗外悄悄的风声。
但是,一想到傅芷荨,一想到一年前和下午袁云煦说的那些照片,他再返来看到她脸若桃花和别的男人眉飞色舞的打电话,压在心底的伤口如火山喷发。
她的双肩在他怀里瑟瑟颤栗,顷刻间,她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,看上去他今晚应酬喝了很多,难怪变态的短长。
大手直接挑开她肩上细细的肩带,在她低叫中把前面的扣子解开,密密麻麻的吻伸展在她锁骨与柔嫩上,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使她颤栗,一下就哭出来。
还好,她现在复苏过来了。
在没有任何证据的环境下,他就主动给她定了罪?
他还是替她套上了,总不能让她如许穿戴内衣出去。
思惟浑沌,身材节制不住的很难受,又有点说不出来的空虚,不晓得如何办才好……
睡眼惺忪的爬起来,睁大一双吵嘴清楚的水眸看着他,娇娇的噘唇抱怨说:“你如何才返来?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在书房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。
她脸上的泪水纵横伸展,一张纸不敷,傅景朝手中的纸湿透了。
傅景朝俯身,越靠近她越能闻到浓浓的酒味,通俗的视野扫过吧台上的威士忌酒瓶,微微眯起眸盯着她:“你喝酒了?”
书房内的温度上升,含混在彼其间活动。
乔暮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,楚楚不幸,听着他柔声哄她的话,此时的他看上去又变回和顺形象的男人,一点不像刚才在书桌上差点强要了她的男人。
傅景朝将湿纸丢到一边,大手捧起她的脸,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,降落的声音道:“你说得对,我是小肚鸡肠,忙了一天回到家,深夜发明你在书房和别的男人聊得热火朝天,连我甚么时候出去了你都没发觉。我是男人,不免会妒忌,你说呢?”
乔暮很少哭,这些年她遭受了各种变故,最苦的时候也没哭过,贺子瀚曾有好几次挺不下去了,再看她压不垮的模样总佩服的咬牙说她固执的不像个女孩子。
他越是如许,她越是气到顶点,咬唇脱口而出:“傅景朝,我要和你分离!”
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,背后的拉链完整崩开了,刹时身上的连衣裙如花苞般绽放,暴露内里莹白柔滑的小巧身材。连衣裙已经滑掉在脚下,他始终都在吻着她,没有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