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来由?”
“剩下的我本身来。”安然面庞微红,拿过他手里的药瓶,冲他挥挥手,表示他分开。
司墨琛眸光微闪,抱着安小包走进他的房间里去,一边问道,“你妈咪常常受伤?”
“啧。”傲娇的司墨琛boss轻啧一声,用指尖微微勾起她的衣领,探眸看了眼,轻勾唇角。
“哪敢啊,小的哪敢对司大总裁发脾气啊?这不是要我小命么?”安然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底直打鼓,嘴里还是不伏输地,说出了内心所想。
她是不是想借着设想的事去靠近阿谁男人?还是说,她对阿谁男人实在也有好感?
本来安然看似过的很好的模样,实在是他错看了。
来由?
“嗯哼。抹药的话,或许我还能够考虑让你持续设想,如果不抹。”
她看着低头专注于抹药的司墨琛,从她的角度看去,能看到他那卷长的睫毛,微微颤抖着,在眼窝处留下一道剪影,矗立的鼻子就好似大师经心雕镂出的作品普通,每一笔都恰到好处,多一分累坠,少一分不敷。
“你说甚么?”司墨琛声音平淡,没有任何起伏,但是安然还是从内里听出了威胁之意。
不过安小包最后一句话,还是给了司墨琛不小的安抚,起码,安小包还是认同他这个爹地的。
在他没有参与的那五年里,他错过了太多,多到让贰心底垂垂萧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