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公子,你且看这三楼的布局,右手边是我们婢子的暂住之所,左手边就是我家蜜斯宴请达官朱紫的客堂。如果然提及来,秦公子你还是第一名以布衣的身份上得三楼的人呢。”小桃红边走边对秦百川解释,待上了楼梯,这小妞款款风雅的搂住严居正的胳膊:“严公子,这些日子桃红想你驰念的紧,不如让我跟花奴一起服侍你,红丝带如何?”
“秦先生此次来海风画舫所为何事,贱妾已晓得个大抵,何况比试之前就已说的清楚,如果薛夫子赛过贱妾,我便自选一人嫁之。”程嫣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百川一眼:“如此说来,在行周公之礼之前,两边总要加深一些体味。”
之出息嫣然和薛诗涵比试定彩头的时候秦百川听得倒是逼真,程嫣然也的确说了要以身相许的话,可秦百川来这里只为套话,重视力底子就没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上。
小桃红白了严居正一眼,中间花奴为秦百川斟酒的花奴却笑出了声音:“秦高朋文采出众,倒是当得起‘风骚才子’这四个字,可严公子你啊……依我看,最多算是下贱……”
海风画舫再如何庞大可毕竟也就是一艘游轮,三楼还隔出一些房间供应特别办事,是以程嫣然的这间内室倒也不大。用当代的话说,这就是一间大抵有六十个平方摆布的一室一厅,劈面是寝室,秦百川所站的位置就是客堂。
小桃红也吃吃的笑道:“秦公子才调过人,出口成章,桃红本觉得公子必然整日饱读诗书,陈腐不堪。可这一聊之下才晓得,本来秦公子也不是好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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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好,好!”调情调的也差未几了,这时候总该做点“闲事”,严居正满脸淫光,搓了搓手掌。
“受得了,受得了,加出去,加出去!”严居正几近直接跳起来,他银子虽多,可画舫有画舫的端方,就算是他平时想跟小桃红做些荒唐事也是极难,可明天倒好,小桃红主动投怀送抱不说,并且还拉上了双奴!
“那我就更奇特了,你的那位侍从纵有些技艺,可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;严居正严公子来安阳的时候固然不长,可草包之名早已是尽人皆知。”程嫣然当真的看着秦百川:“到底是甚么启事,能让你放弃跟义王结拜,一步登天的机遇,而却甘心和侍从为友,与草包称兄道弟的挑选?”
“先生……”猴子皱眉,欲言又止。
废了一番唇舌为严至公子解释了一番大阿姨的意义,当严居正完整明白过来以后,这货对秦百川秦大兄弟更是刮目相看。连那等肮脏之物都说得头头是道,不愧是他严居正认定的至好老友。
没有了薛诗涵和凌天兆在场,秦百川和严居正也放得开,再加上小桃红殷勤的劝酒,投严居正所好的说些下贱段子,时不时给他们占一些便宜,幔帐以内嬉笑一片,总算是有了些寻欢作乐的味道。
“秦相公,你这位下人还真是失职尽责呢。”软奴回击关上房门,轻声笑道。
看着严居正的背影,秦百川点头发笑,从古到今,严居正也算响铛铛的奇葩了。或许在这个期间的人眼里,严居正除了好色以外一无是处,但在秦百川看来,这货还蛮敬爱。
“第一天熟谙,别人还算不错。”秦百川答复的含混其辞,不晓得程嫣然到底甚么路数,秦百川不想把严居正连累出去。
“那是天然!本少爷有加强版的金丹!”严居正从怀里摸出金丹,直接塞进了嘴里。小桃红吃吃发笑,严居正倒是迫不及待的左拥右抱,拉着三个女人轻车熟路走向行乐之所,临走时还不忘对秦百川大喊:“秦兄,我跟这三位mm去会商一些学问,待愚兄把握精华以后,必然倾囊相授,让你纵横花丛的手腕更上一层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