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万别。”秦百川摆手道:“江陵人都晓得,我家里有母老虎。”
程嫣然幽怨的看了一眼秦百川,神情当中很有些不满:“话说返来,那程姓妇人在安阳措置各项事件如鱼得水,吵嘴两道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卖给她几分薄面,背后又岂能没有庞大权势支撑?而在安阳能十几年包管海风画舫风不动,水不摇,除了德生公还能有谁?”
“昨晚我就算照实跟先生说了这很多,你找不到程姓妇人底子无从动手,岂不是华侈时候?”程嫣然义正言辞的解释道:“德生公倒是分歧,他在安阳只手遮天,有他帮手岂不是能事半功倍?再说,我也并未指导先生与德生公为敌,仅仅说‘这安阳大大小小的事情瞒不过德生公’,只怕是先生当时对我防备多多,底子不给贱妾申明环境的机遇。”
“贱妾已为先生穿过喜服,朋友这两个字用得倒是轻了。”程嫣然瞥了秦百川一眼:“可惜贱妾此时人在局中,身不由己,若不是怕将祸事牵涉到先生身上,贱妾真想不顾统统的跟着先生。”
“果然如你所说,你早就晓得整件事情跟那位程姓妇人有着脱不开的干系,你又为何用心将我的调查方向引到李德生身上?”秦百川顺嘴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