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沛芹闻言赶紧走了出去,待萧晋也出门看时,梁玉香已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,边哭还边骂着:“梁德富,你个狼心狗肺的狗杂种,老娘客岁为了给你生孩子,差点儿死在床上,血都流了一盆,你是瞎的吗?你看不到吗?竟然在内里找女人,还要跟我仳离……我、我操你八辈祖宗……”
萧晋就哈哈一笑,说:“您这话我就分歧意了,俺秀兰嫂子但是一口气就给你生了俩大胖孙子,是你们老梁家的功臣啊!”
萧晋走畴昔,拉住小孀妇的手,柔声道:“抱愧啊沛芹姐,我不晓得玉香姐也在。”
“放心,我只会教坏女人,”萧晋又靠近了些,在她耳边低声缓缓说道,“不信,玉香姐你能够尝尝,我可比擀面杖强多了,这一点你应当很清楚。”
这时,周沛芹端着一碗鸡蛋面走出去,似怨还嗔的看他一眼,说:“饿了吧?!快来吃面!”
说实话,萧晋还真没想跟梁玉香如何样,逗逗嘴罢了,此时见人家已经告饶,也就不再持续调戏,取出卫星电话递畴昔,说:“这电话跟普通的手机不一样,手机不通的处所,它都能用,只不过必须是户外,在屋里信号不好。”
内心有些热,身材也有点想发软,幸亏她明智还在,长长吸了口气,才压下那股子要喷火的势头,退后一步,语带哀告的说:“萧教员,你就别逗姐了,走之前你说的阿谁甚么电话,买了么?”
“呦!老族长已经喝上啦!”萧晋笑呵呵的跨进院门,说,“来来来,小子给您买了两瓶好酒,专门挑的粮食酒,可不是勾兑的,您尝尝。”
“天呐!玉香姐你才是真短长啊!床上常备擀面杖,玩儿的挺大嘛!”
瞥见萧晋,梁庆有尽是褶子的眼角就眯成了一条缝,冲他招招手,笑道:“萧教员来的恰好,快坐下陪老头子喝两杯,这一小我抿的实在没劲。”
恶妻骂街,萧晋之前见过,但像梁玉香这类,一边委曲的哭一边狠狠骂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
滋溜一口酒,再剥两颗花生丢进嘴里,老头儿喝的点头晃脑,倒是悠然得意。
“你的床让我上就行!”
说完,他又扭头朝屋里喊道:“秀兰,快出来,去炒两个菜,我跟萧教员喝点儿。”
“好啊!有种你就来,看老娘不拿擀面杖敲折你那根坏东西。”
像萧晋这类人,这辈子甚么都有能够怕,唯独不会怕女人调戏,当下他就靠近了,愁眉苦脸道:“真的吗?那可如何办啊?我都憋好几天了,诶?玉香姐你的身子没事吧?!”
梁玉香算是看明白了,萧晋跟村里之前来支教的内疚秀才不一样,他脸皮够厚,胆儿也肥,调戏他不但不成能有甚么快感,反而还会被占了便宜,的确就是个老地痞。
白他一眼,她说:“诚恳点吧!谨慎我奉告沛芹,早晨不让你上床。”
梁玉香心头一跳,想起前天手上传来的感受,还别说,长度必定不如,但粗细嘛……
俩孙子是梁庆有这辈子最对劲的事,以是一听萧晋提起,立即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梁秀兰笑笑,就低着头进了厨房。梁庆有撇撇嘴,又滋溜一口酒,说:“没见过世面,磁笨磁笨的。”
屋子里的温馨和含混开端缓缓发酵,萧晋很喜好这类感受,吸哩呼噜吃的特别利落。
“哦?”萧晋笑呵呵的在饭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道,“这么说,我还没到,统统人就晓得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?”
“哎!我晓得了,感谢萧教员。”
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让周沛芹心尖一颤,眼眶就有些微微发热,身材也渐渐的依偎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都说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梁玉香本年三十二岁,恰是“狼性”的时候,无法丈夫一走就是大半年,说不想那事儿,绝对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