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梁玉香就拿着电话急仓促的去了院子里。方才被萧晋挑逗出来的火,让她更加的思念丈夫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他吃掉最后一根面条、正要喝口面汤时,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梁玉香凄厉的大呼:“梁德富,你就是个王八蛋!”
囚龙村老族长名叫梁庆有,传闻祖上是大匠出身,战乱年间动员部下的绣工来到囚龙山避祸,这才有了这个在舆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庄。
滋溜一口酒,再剥两颗花生丢进嘴里,老头儿喝的点头晃脑,倒是悠然得意。
周沛芹闻言赶紧走了出去,待萧晋也出门看时,梁玉香已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,边哭还边骂着:“梁德富,你个狼心狗肺的狗杂种,老娘客岁为了给你生孩子,差点儿死在床上,血都流了一盆,你是瞎的吗?你看不到吗?竟然在内里找女人,还要跟我仳离……我、我操你八辈祖宗……”
“放心,我只会教坏女人,”萧晋又靠近了些,在她耳边低声缓缓说道,“不信,玉香姐你能够尝尝,我可比擀面杖强多了,这一点你应当很清楚。”
俩孙子是梁庆有这辈子最对劲的事,以是一听萧晋提起,立即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梁玉香终究败下阵来,粉脸微红,羞恼的又狠狠掐他两把,笑骂道:“满嘴胡说八道,亏你还是个当教员的,就不怕教坏小孩子?”
梁秀兰是梁庆有的儿媳妇,人长得乌黑,身材结实,哪儿都大,看上去唬人,却非常的内疚,典范的乡间浑厚诚恳人。
说完,他又扭头朝屋里喊道:“秀兰,快出来,去炒两个菜,我跟萧教员喝点儿。”
老头儿本年六十多岁,身子还算结实,旁的爱好没有,就是喜好没事儿喝上几口,以是,此次萧晋特地买了两瓶好酒返来,权当是感激老头把周沛芹那样一个和顺的好女人送到他的身边。
屋子里的温馨和含混开端缓缓发酵,萧晋很喜好这类感受,吸哩呼噜吃的特别利落。
来到族长家的时候,老头儿正在院子里喝酒。面前的小方桌上只要一个酒瓶子、一个酒盅和一堆花生。
梁玉香算是看明白了,萧晋跟村里之前来支教的内疚秀才不一样,他脸皮够厚,胆儿也肥,调戏他不但不成能有甚么快感,反而还会被占了便宜,的确就是个老地痞。
梁玉香的笑声戛但是止,仓猝瞅瞅外边,见周沛芹仿佛没听到,就伸手拧了他一下,低声道:“要死了你?如何在这儿都敢吃姐的豆腐?”
萧晋走畴昔,拉住小孀妇的手,柔声道:“抱愧啊沛芹姐,我不晓得玉香姐也在。”
萧晋有事要跟梁庆有谈,以是也不推让,见梁秀兰出来了,就点点头,打号召道:“费事嫂子了。”
“天呐!玉香姐你才是真短长啊!床上常备擀面杖,玩儿的挺大嘛!”
“好啊!有种你就来,看老娘不拿擀面杖敲折你那根坏东西。”
这时,周沛芹端着一碗鸡蛋面走出去,似怨还嗔的看他一眼,说:“饿了吧?!快来吃面!”
“呦!老族长已经喝上啦!”萧晋笑呵呵的跨进院门,说,“来来来,小子给您买了两瓶好酒,专门挑的粮食酒,可不是勾兑的,您尝尝。”
萧晋就哈哈一笑,说:“您这话我就分歧意了,俺秀兰嫂子但是一口气就给你生了俩大胖孙子,是你们老梁家的功臣啊!”
恶妻骂街,萧晋之前见过,但像梁玉香这类,一边委曲的哭一边狠狠骂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
明显,再彪悍固执的女人,在被所爱的人伤害时,都是脆弱的。
“哎!我晓得了,感谢萧教员。”
白他一眼,她说:“诚恳点吧!谨慎我奉告沛芹,早晨不让你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