槿秋吃了一块生果,用手肘戳了戳苏念问:“诶,都说男人四十如虎,念念你说说你和你家老沈一早晨几次啊?”
槿秋点了好几打啤酒,摆满了桌子,包厢里的七彩灯光衬着着欺负,湛蓝镇静的声音,唱着上学那会风行的情歌。
被本身女人吐槽本身[做][爱]的技能,天然是对一个男人的最大欺侮。
“那爸爸抱你下去拿?”
槿秋话刚问完,余光就看到有人排闼而入,看到进门的男人,槿秋和湛蓝都下意义的看了一眼苏念。
苏念拿着口红在唇上涂抹:“女生节啊!”
槿秋看着自带高压气场的沈寒修,又看了一眼不知情的苏念,咽了咽口水,内心哀到:小念念,自求多福了。
“我这边太吵了,听不清……”
苏念比出三根手指,然后又竖起一根,最后晃了晃手,皱着眉头一副想得脑袋疼模样说:“前面我都晕畴昔了……记不清了。”
“听不见啦!等我归去……呃……归去再说。”
沈寒修带来的降温,久久都没能散去,她们仿佛看到了苏念的惨状,只期许她将来一个礼拜还能站起来发言……
“明天早上我出门啊,老沈竟然叫我过三八节!”
“老沈,今晚你带孩子出去用饭,我要和烟烟他们出去。”苏念边清算衣服边对着在书房开视讯的沈寒修说。
槿秋闻言就接话:“我们貌美如花,过甚么妇女节?!”
槿秋和湛蓝看着都忍不住皱起了眉。
“今晚我们重返十八岁!干杯!”
槿秋就敲了一下她的头:“她醒来还记得甚么呀?待会我把你也灌醉!”
苏念愣愣乎乎的点头:“嗯……大,每次出来都好痛。”
遵循槿秋指定好的线路,四个女人先去了外型屋,本来都是黑长直的几个女人,都做成了大波浪,染成了还算中规中矩的栗色。
紫烟站在KTV门边感慨:“像不像我们读书的时候?”
说着接起电话就是一声:“老男人,甚么是啊?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