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照琰怔了一怔,视野看向叶沉鱼所指的方向,只见草丛中藏着一只尾毛疏松,脊背毛为银灰色的植物,他察看了两眼,嗓音温润,“那不是松鼠,是幼年北极狐。”
“乖,你不能再睡了。”秦照琰见她又要躺下,伸手抱住她,让她坐正身材后,又给她穿上了拖鞋,拉着她的小部下了床,“你已经睡了一上午了,不能再睡了,我们现在出去逛逛。”
“北极狐?”叶沉鱼惊奇,北极狐不是红色的吗?这类色彩的植物不是松鼠吗?
房车行驶在一条蜿蜒的公路上,一侧是淙淙的江河,又一边是凹凸起伏的山脉,太阳已经下了山,在西边的天涯上凝成一块庞大的光晕,晖映在房车的车体上仿佛渡了一层浅浅的柔光,煞是都雅。
秦照琰见叶沉鱼笑得高兴,忍不住开口发起道。
“照琰。”俩人走着走着,叶沉鱼俄然拉住秦照琰,停下了脚步,压着声音悄悄缓缓道:“你快看,前面有只小松鼠。”
但是,游逛了一整天后,深夜凌晨,他们仍然没有比及极光的呈现。
“哇,秦照琰,你快看!我们车后有光!”
“前面就到了我们住的处所,要不我们下车走着畴昔?”
“嘘……”秦照琰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,眼底掠过一丝温情的笑意,“别打搅我们谈知心话。”
秦照琰转眸瞧向她,只见她清澈灵气的大眼睛,正忽闪忽闪地望着草丛中那只幼小的北极狐,乌黑的瞳人里晶晶亮亮的闪着星光。
叶沉鱼看着蹲在地上的他,又是忍不住笑了笑,秦照琰,太傻太敬爱了。终究,他们也没能和那只北极狐合影,因为那只北极狐在秦照琰又要开口说话时,眼睛一眯,刹时就逃脱了。
转眼时候畴昔了六天,他们游遍了他们想去的处所,这期间叶沉鱼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她奔腾了北极圈,看到了北极熊,赏识了皑皑白雪的盛景。
翌日。
那目光是欣喜,是迷惑,又是等候。
“照琰,我们真的看不到极光了吗?”
算了,名字这回事,一时半会也是想不好的,并且离着她出产期另有四个多月呢,他们能够渐渐思虑,渐渐想。
闻言,叶沉鱼欣喜道:“能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