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更欺上瞒下,心虚得很,在这紧急关头,他千万不敢向清河故乡求援,一旦轰动家主崔茂,他的斑斑劣迹败暴露来,到时了局会更惨。
统统民气脏砰地一跳。
但事情就是产生了。
场间一片死寂。
任真皱着眉头,装出深思神情,然后故伎重施,再次以掌心天眼偷窥骰盅。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崔更才刚平复情感,现在被劈面揭开丑事,哪能咽得下这口气,顿时面红耳赤。
苍了个天的,这特么是多么运气啊!
如果他没记错端方的话,如果哪位胆小包天的赌客押了豹子,而揭开的骰子刚好又是豹子,那么,不止其他赌客要赔钱,坐庄的赌坊店主也得跟着陪赔。
但如果赢下这局,无疑即是重创面前的商战敌手,给崔家致命一击,产生的结果充足完美,叶家怎能不动心。
他本就是赌徒,赌瘾很深,这也是他把地点定在赌坊的启事。叶老的寥寥数语,让他看到了但愿。
任真闻言,哑然一笑,暗骂道,你们真是戏精,这脑洞不写小说可惜了。
那名妇人也无可回嘴,不知该不该再禁止这局。毕竟他们面前伶仃无援,的确找不到筹钱的门路。
崔更如梦方醒,盯着劈面的任真,恍然道:“对对,难怪他在我面前淡定自如,本来是叶家安排的托儿!我不能再被他们骗进局里!”
他极力节制着本身的神采,不被其别人发觉,内心的震惊情感却无以复加。
叶老利落地点头,鼓励道:“理应如此。叶家从不虐待有功之人,只要你能赢下这局,不但赌金分半,我还会委任你当二管家,掌管银库赋税!”
刚才弄清崔更的身份后,他又多了个心眼,今后万一崔鸣九掌权,求他这个当教员的解局,少不了还得筹钱,不如面前先从叶家手里抠出一点来。
叶老见他堕入挣扎,趁机煽风燃烧,“你无妨换个思路想想,我们对赌一百万,如果你赢了,一百万到手,或许能减缓崔家的危急呢?”
崔家在都城的买卖堕入僵局,最要命的软肋在于,这些年崔更华侈无度,导致银库空虚,实际财力跟账面相差太多。
崔更眉头紧皱,揣摩着老头的话意,感觉仿佛有点事理。如果本身运气好一些,输的就会是叶家,赌局很公允,谈不上谁棍骗谁。
哗哗哗……
听到这话,崔更眼眸骤亮,像是饥渴大汉俄然看到了赤***,被勾引得怦然心动。
崔更终究接受不住煎熬,怀着无尽的但愿和惊骇,将那只骰盅狠狠拍在桌面上。
此时,在叶老眼里,任真好像从天而降的福星,将敌手循循诱进局里,为他供应了绝杀崔家的一步棋。
骰子在快速撞击,任真眼眸微眯,侧耳聆听着,仿佛听到白花花银子流入口袋里的声音,动听极了。
产生这类景象的概率,估计跟持续三天让六名女子有身差未几,的确小得可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