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真猜出些端倪,却不说破,问道:“如果我重回顶峰,需求帮你们做甚么?”
夏侯霸则惶恐万分,噤若寒蝉。明显是这醉鬼激愤她,他若被一同轰出来,那真是千古奇冤。
任真沉默一会儿,说道:“之前我申明显赫时,你不来拜访。现在我一落千丈,隐居这荒山野岭,为何你又想当我的弟子了?”
见他不肯让出主动权,崔鸣九暗骂一声老狐狸,滑头笑道:“您感觉呢?”
崔鸣九整好衣衿,朝任真恭敬一揖,总算有了几分端庄模样,“长辈崔鸣九,清河人氏,彻夜特地赶来拜师!”
“奇货可居?”莫雨晴在一旁摸索道。
崔鸣九沉默不语,等着下文。
说完,他也不管任真的反应,只顾冒死叩首,血水四溅。
任真揉了揉眉心,坐到莫雨晴身边,盯着崔鸣九问道:“你是甚么人?”
任真微凛,“清河崔家?”
莫雨晴听得心脏砰砰直跳,忍不住问道:“赌儿子?甚么意义?”
这时,身边的夏侯霸抢先反应过来,扑通跪倒在地,朝任真叩首。
崔鸣九满不在乎,萧洒一挥手,“天上飘过六个字儿,这都不是事儿!”
烦躁归烦躁,还是要先问明身份。不明就里获咎于人,他还没这么蠢。
崔鸣九打了个响指,“这就简朴了。一荣俱荣,但愿今后你能做主,让整座兵家都完整站在崔家这边。详细来讲,比如军粮啊,漕运啊,盐铁啊……”
任真点头,说道:“跪下叩首吧!”
“有何不敢?在你堕入泥潭时顺手拉一把,就是雪中送炭,那点投入对我们来讲,不过是九牛一毛。这叫奇……奇甚么来着?”
中间的夏侯霸闻言,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崔鸣九后知后觉,直到现在,才觉悟任真让他叩首的意义。他仓猝跪地,捣蒜普通磕着头,几乎哭出来。
任真提示道:“我们得事前说好,你没法获得我的真传。”
任真这下刮目相看,不愧是百世豪族,种植出来的后辈公然气度不凡。
崔鸣九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,满脸苦闷,“更何况,崔家从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。连亲儿子都敢赌,另有甚么输不起的?”
他没持续说下去,抛了个鄙陋眼神,让任真自行脑补。
崔鸣九不为所动,身材微倾,“我们崔家看重的,不是这两件物品,而是你这小我。”
说着,他拉过一条板凳,表示崔公子坐下来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