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道:“不消客气,请你来,就是让你们老哥们儿叙话旧,这有酒有菜,你们吃着喝着,边喝边聊!”
“老子命硬啊!感受迷含混糊睡了半个月,就他娘的好了,再探听你的动静,说你他娘的翘辫子了……你如何死的?”
“这位就是李兰军,提他的时候我还踌躇,万一在这遇见,我那名额不是华侈了吗?也去往生了,挺好,挺好……”
“灵魂来兮,魂――返来兮!”
固然没有一个个查验,但是老白信赖,这些功臣的重生必然是完竣的,因为天道有常,不会愧对豪杰,愧对功臣。
“呸!长命不也死了?病床上老死的吧?窝囊不?就问你窝囊不?”
“行了,算日子你小子活到明天,得八十了吧?挺有挺劲儿啊!我记得在团子岭我背你下来的时候,你肚子豁了那么长一条大口儿!我都怕你救不活!”
参军之人,也不肯婆婆妈妈,石开山哈哈一笑,开朗道:“也好,明天我和老杜就倚老卖老,有劳白尊使!”
石开山一边剔牙一边道:“老杜这酒量也不可啊!”
“老子我长命!”
“老石!”
看着昔日的战友,石开山冲动得不能自已,俄然站直了身材,啪一个立正,向杜乾坤敬了个军礼。
老白内心有点不是滋味,500多一瓶的初级的汾酒啊,就他么这么倒了……早晓得他俩这类喝法,三块五一斤的散白不就得了吗?
五六十年,窜改实在太大了,石开山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,杜乾坤哈哈大笑,“茅房里的臭石头!”
车停好,白长生下了车,翻开阴阳眼往陵寝内一看……
杜乾坤很失落,本觉得在这里能见到老战友呢。
这句话提示,石开山终究想了起来,“你是老杜?杜乾坤?”
白长生微微点头,“已经这么多年了,早就循环了,如果这些年一向在这墓穴里才叫惨呢!您老也想开点,他们是过好日子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