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久战花丛的熟行，张叔夜只是这么一提，黄裳便已经能够猜到，这带着香气皂子，绝对能在动静的女子中，引发追捧狂潮。
刚一翻开木盒上的盖子，黄裳他们三人，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暗香。
当张叔夜把这事情讲出来的时候，黄裳不由连声轻叹，“如此一来，这香皂倒是比那果酒更轻易成事了！”
想到这，黄裳才又说道，“恒远，你既然已经筹办了这香皂小礼，干脆便多备一些，某也把它当一笔买卖来运作，做好了，乃至要比果酒的利润更高！”
三人都把目光投向钱恒。
“这是甚么东西？”
如果带到东京，送到那些帝姬贵妇手上，可想而知，会有多么大的感化。
钱恒把他方才调配出来的香皂，摆放在三人面前。
曾听闻，一种略带香气的胭脂，都能在东京的女子群体中引发一番潮流，竞相追捧。
李若水看到这东西的外型，顿时愣了下，“恒远，这不就是你前次给演山先生和本官用过的那种番笕么？咦，如何现在这个东西变得这么香？”
特别是黄裳和张叔夜，看向钱恒的眼神里，多了一丝莫名的深意。
钱恒一笑，“张大人所料不差，门生这香皂，确切是增加了桂花粉末的，别的，另有加了丁香花粉末的香皂，到时候都能够让我教员带去东京作为小礼用的！”
李若水倒是一脸骇怪问道，“恒远，这代价会不会太贵了？我们那浅显的番笕，才卖三百文一块，这香皂不过是加了些香料，却要售三贯钱的代价，这，这！”
不消钱恒解释，张叔夜便哈哈大笑起来。
张叔夜哈哈一阵大笑，“演山先生收了一个好弟子啊，嵇仲恋慕，不知演山先生可否割爱，让嵇仲也做恒远的教员，可否？”
李若水第一个凑过来，朝盒子里望去。
钱恒没想到黄裳竟然筹办亲身赶往开封。
加上赵佶和李师师的传闻，风传佳话不断于耳，让这大宋的青楼楚馆，变得更加火爆起来。大宋士子自夸风骚，无不以能够博得馆阁名角的亲睐为荣。
北宋末年，徽宗天子赵佶，但是最有艺术范的天子，没有之一。
闻到这个淡淡的香味儿，李若水顿时来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