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宽咽下一口咖啡,搬起左小腿,放在右大腿上,一脸的不成思议:“你老公成年了吗?这事如何看都像中二少年干的事。”
“说了也不怕你们笑话,我老公的前女友昨晚割腕他杀,我老公怕她真死了,返来哭了一通,决定守着她过,跟我仳离。”
“我来。”谢唐关了火,拿起两块抹布垫在沙锅把手上,把沙锅端下来放在餐桌的隔热垫上。
挂了电话,夏莜莜后知后觉地认识到,谢唐那句话不就是表示她早点回家的意义么。
夏莜莜:“……”好大一盆狗血,这是在搞笑吗?
“他说他就这一辈子好活,不想留下遗憾,之前他俩因为是异地,加上父母分歧意,他放弃了她,但是这么多年畴昔了,他发明本身还是爱她,一瞥见她蕉萃不堪的呈现在他面前,他就受不了了,感觉是因为他没有好好照顾她,才让她受了这么多苦,一向也没有嫁人,孤孤傲单地漂着。我听不下去,吵了几句,他烦了,开着车就朝护栏上撞畴昔了。”
“不消。我们就是吃个饭,我应当比你早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