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达素石见不得人哭,一小我坐在村口眺望着白沙城喝酒。
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,韩安然又怎会放着他这个有共同说话的异父异母兄弟不消,笑道:“捕贼署虽拆伙儿了,但谍报署顿时要建立,你想不想做谍报署的第一任署长。”
甚么谍报站,不就是派坐探么……
“你真不筹算管他们了?”
“月俸多少?”
大食有个驿传大臣就是干这些的,那些驿长直接归巴格达的驿传大臣管,连远东总督的面子都不给。
“甚么事?”
能被好兄弟表扬,苏达素石极具成绩感,眉飞色舞地说:“大唐这边的动静能够走驿传,但不管走商队还是走驿传都太慢了。”
“我六叔李成邺啊,他是如假包换的大唐将军,他部下另有很多兵。等他的那些部下都娶妻生子有了娃,到时候筹办的也差未几了,便能够打发他们出使巴格达。”
“那出使巴格达的事是不是黄了。”
“史羡宁不是跟你老丈人去龟疏了吗。”
苏达素石不由想起小时候一起玩过的那些项目,顿时面前一亮:“看来要多找些人多驯养点鸽子,另有跟猜谜似的暗码也要用上。”
“我去,你咋不早说,钱都分给了那些婆娘,我现在身上一文都没有,没钱这日子咋过,没钱让我咋找婆娘!”
“别用这类眼神看我,你要尊敬我们突厥的民风。再说我没虐待她们,我把这些年存的钱都分给她们了,她们别提多欢畅。”
苏达素石笑问道:“谍报署是做甚么的。”
韩安然哈哈笑道:“我一样穷的叮当响,正忙着变卖产业呢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大食的哈里发不是你说得那样传承的,是哥哥死了让弟弟上位。”
韩安然笑道:“我觉得你不晓得呢。”
“真的。”
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不能等闲收回,不然丢不起此人。
苏达素石感觉这活儿既刺激又好玩,举一反三地问:“这么说大食那边要我来想体例了?”
“实在走不开啊,只能让他们先去探探路。”
“是吗?”
苏达素石嘿嘿一笑,若无其事地说:“已经把她们送人了,现在是人家的婆娘,不是我的婆娘,我为啥要去接她们。”
韩安然很想骂他渣男,可想到接办他那些老婆和狼崽子的族人必然也很欢畅,竟感觉没资格骂他没心没肺。
“那就是我记错了。”
韩安然拍拍他肩膀:“谁让你对大食最熟谙呢,转头好好揣摩揣摩这件事如何弄。”
“我这个多数督府长史也一样。”
苏达素石转头看看身后,随即神神叨叨地凑到他耳边:“我现在没钱了,只能靠官俸过日子。刺史一年多少官俸,啥时候发给我?”
“吐蕃那边的动静能够让商队通报,大食那边能够找下我父汗,他实在比我们更想晓得巴格达那边的景象。”
“聪明,我们能够跟你父汗展开谍报合作。”
“怎会不对劲,比葱岭那边不知好多少倍,话说这事我也要谢。”
“人过段时候从这批学子中遴选,不过有几个已经到位了。米法台大祭司兴风作浪的事骨思力应当跟你说过,稀里胡涂卷出来的史羡宁和米法台的儿子米提夫现在帮我做事,我让他们插手谍报署了。”
“让他在吐蕃处效力,我筹算过几天让他带商队去吐蕃转转,先去刺探刺探动静,如果能在吐蕃各部建几个谍报站就好了。”
苏达素石不想被吐槽,从速换了个话题:“疯子,此次去汗帐我听到一件事。”
韩安然像看痴人似的看着他:“你是皋牢州的刺史,又不是经制内的刺史,长安是不会给皋牢州刺史发俸钱的。”
苏达素石晓得这不太合适异父异母兄弟的代价观,想想又谄笑着说:“我跟你一样大,我才十五岁,我还是孩子呢,要那么多儿子做甚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