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秀听言,心蓦地跳的奇快,特别那股淡淡异化草药味的暗香滑落鼻息间,她呼吸一窒,忙垂下脸来吸气。
景秀笑了笑,还未展全,却又不无担忧隧道:“她会让松音生下这个孩子吗?”
松音一愣。
“都出去!”霍婷婷喝道。
而老爷也已知情,乃至要将景沫关押起来,时候派人盯着,再不准她踏出一步。她刚得知本身辛苦养到十八的儿子没了,亲身培养的女儿又落到这个境地,再强干的身子多少受不住打击,一蹶不振。本来将近好起的人,到头来还是只能躺在床上。
邵谦此次返滁州,是亲身跑一趟将景沫送回傅家。
丫环们战战兢兢,松音反而平静道:“都先出去吧!”
邵谦倒是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中奏折来:“海关总督上奏朝廷的折子在我手中,这份奏折中共奏出傅府二十一条罪恶,且条条极刑,论罪满门当诛!我拦下来,暂不上报朝廷,是给你们傅府最后一次机遇,望傅太太告之四爷下落,他肯随我回南宫,此事作罢,如若不从,我也不会再顾怀旧情,自当秉公处法,以儆效尤!”
虽担忧,这些丫环们也不敢多说,退出房门守着。
傅四爷笑意愈浓:“我们已经来了杭州,莫要再不高兴,你表情好了,眼睛也就能好,待你全好我带你回滁州,当时你就真成孩子的姑姑了。”
霍氏眼皮重重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