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九于心不忍,看着他腿上的斑斑血迹,禁止道:“四爷保重身子,我和阿莽必然会把人找出来,四爷不能再走了,再走下去恐会旧疾复发。万一六蜜斯返来,见四爷如许,她也不好受。”
邵谦沉下脸,问:“他们人在那边?”
曾九接着又道:“邵谦是国之栋梁,可他也是我们复辟途径上的最大停滞,只要除了他,四爷就不会再有禁止!而六蜜斯也一心向着邵谦,他若不死,四爷也没法掳获六蜜斯芳心,部属鄙意,恳请四爷当机立断,斩草除根。”
傅四爷见景秀不见,满心忧愁,当即令阿莽和曾九去寻,可快找遍了全部集市,都找不出人。
景秀来不及尖叫,忽闻到一股气味,便是两眼一闭,晕了畴昔。
言罢,抬起沉重的双腿,四周寻觅,喊着景秀的名字。
傅四爷嘴角抿成一条线,神采掺杂着酸涩的苦痛。
景秀一时无话,心中生出鄙夷讨厌。
*******
只是翻遍全部堆栈,都未搜到傅四爷和景秀的下落。
另一边,快到傍晚时,傅四爷才从昏沉中醒来,腿上的伤口被包扎,他方要下地时,被曾九拦下道:“四爷把稳,这腿伤才包扎后,动不得。”
“你抓我来何故?”景秀已知对方身份,也就直接过问。
“鄙人占卜得来,女人红鸾心动,乃邵谦情劫,这七情六欲,情字最难,邵谦一惯松散克己,更是斩断情欲,却对女人那样上心,岂不是他的致命缺点。”
男人眉眼一亮,笑开了:“聪明。”